离开了安兴县,回甜水镇去。
而另一边,叶安年和江竹也在为快要到来的中秋忙碌着。
翻修铺子的事情步入正轨,虽然有钱婆婆帮忙盯着,但也不能不过去人。
叶安年便决定和江竹一起去镇上。江竹又恢复了在镇上摆摊看诊,他也可以带上小木车,做魔方和花灯的材料工具,在泥人巷一边摆摊,一边做魔方,做花灯。
反正泥人巷距离西街就几步路,他随时能过去看看。
而赵楠、杨池和许言三人也已经出师,可以自己捏泥叫叫了,叶安年本想分些泥和工具、颜料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带回家去做。
但许言不方便,杨池带着玲玲自己在家也没劲,三人就说好还是每天下午过来过,三人凑一起,一边捏泥,还能一边说说话,玲玲还有福崽、丁秋和石头带着一起玩。
叶安年也觉得这样挺好,到中秋之前的这四五日,他和江竹都要往镇上跑,有赵楠他们来,还能帮着照看一下福崽和丁秋。
当然,这事肯定少不了赵乐,这货日日都跟着他姐过来凑热闹,孩子王一样领着四个小的院里院外的跑。
时间一晃,到了中秋前一日。
叶安年和江竹昨日回来的太晚,太阳都升起老高了,两人还赖在被窝里不肯起。
福崽和丁秋倒是起了,不用人操心的俩小孩自己去壁橱里拿了糕饼,冲了蜂蜜水,当朝食吃了。等石头来找,三个孩子就一起往望月山,割兔草去了。
赵乐来的时候,院里的篱笆门虚掩着,他拍拍门,喊了一声,里头没人应,连铜钱都没出来,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便自己推门进去了。
东屋里,叶安年已经醒了,听见外面的动静想要起来,却被江竹揽着腰按了回去。
“该起了,来人了。”叶安年皱了皱眉。
江竹从背后搂紧他,下巴颏抵在叶安年肩膀上蹭了蹭:“那就叫他等着呗,左右铺子已经差不多要完工了,今天晚点去也没关系。”
“年哥儿,江郎中,你们在家吗?”
赵乐站在院子里,见东屋的窗幔还拉着,也没往屋里走,又高声喊了一句。
叶安年刚想应声,江竹突然坏心的附在他耳后吹了口气。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朵附近最敏感的地方,酥麻的感觉自那一点像四处蔓延开来,叶安年被撩拨的打了个激灵,要说出口的话也咽了回去。
“奇怪,”在院里杵了半天的赵乐,没得到回应,自言自语起来,“大门没锁,屋门倒关着,这俩人干啥去了?”
“老叶家摆酒这么大阵仗,难不成他俩已经知道了,过去吃席了?”
赵乐嘟嘟囔囔,有些扫兴的往外走,他还想跟年哥儿说说这八卦呢,结果扑了个空。
而屋内的叶安年已经敏锐的捕捉到了赵乐话里的关键,老叶家,摆酒,阵仗还不小。
能摆酒的喜事,除了婚嫁,怕就是考学了。
叶成河的婚事还没消息,那就只能是叶安松的事。
“我在家呢!”他赶紧喊了一声。
赵乐脚步一顿,回身瞥见那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幔,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情。
这都日上三竿了,三个小屁孩子早都漫山遍野的疯跑去了,这俩人还没起呢?有情况啊。
叶安年挣扎着要起,江竹却偏不让,两人拉拉扯扯的墨迹了一会儿,叶安年有点火了,猛地回头瞪了江竹一眼,却被江竹按着后颈往下一压,两个人亲到了一起。
江竹占到了便宜,吻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叶安年,伸手在他滚的有些散乱的发顶揉了揉,就放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