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让你受惊了。铺子的门修好了,晚上你自己在这住,锁好门。有什么事就去隔壁找钱婆婆和青娘。我们明天一早就过来。”
“嗯。”余虎听的很认真,“叶老板你放心,我跟别的小哥儿不一样,我身子壮,还是挺能打的,能保护铺子。”
“你保护好自己就好。”叶安年道,“被褥都是新的,这屋里的柜子是给你放东西的。今天比较仓促,你有什么日常需要的,明天告诉我,咱们再去买。”
“我就一粗人,应该没啥需要的了。”余虎挠了挠头。
他对这里还挺满意的,一来就有自己单独的住处,主家人也不错,比他之前呆的地方可好多了。
“那就早点休息吧,等你想起来再说。”叶安年叮嘱他几句,就出去了。
时候也不早了,铺子的大门装完,文恒就带着家丁走了,钱婆婆也回了自己的铺子。
叶安年和江竹收拾了一下,又给余虎交代了一番,就赶着牛车回村去。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两人都有些疲累,到家后简单做了些夕食,吃过饭安顿好两个孩子,就歇下了。
距离铺子开张,就还剩下一日的时间。
次日一早,叶安年和江竹早早就赶着牛车去了镇上。
今日的西街倒是一反常态的热闹起来。
牛车才拐过弯,叶安年离老远就看见他们铺子门口站了一堆人,为首的可不正是文恒。
见两人来,文恒十分热情的跟两人打招呼:“叶老板!江郎中!来来来,我派人买了些朝食,还热乎呢,快来一起吃啊!”
江竹拴好牛车,和叶安年一起走过来,就见铺子的门还紧锁着,文恒就带着好几个家丁在外面蹲着。
叶安年本以为是余虎还没起,上前敲了敲门,余虎却立刻把门开了。
见了他和江竹道:“两位老板来的真早,我正打扫铺子呢。”
叶安年见他手里拿着扫把,地上、桌上都打扫的一干二净,显然不是刚刚才起。
好奇道:“你既然起了,怎么不开门?”
文恒带着那些家丁看样子是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了。
余虎把两人让到里面坐下,又勤快给两人倒水热喝:“我这不是谨慎起见,那文二少一副痞样,又带了那么多人。”
他是被昨日周在乾那事给整怕了,就怕这些有钱有势的人再带人来闹事。
虽然文恒昨日是过来帮忙的,但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脾气都古怪的很,万一自己惹他不高兴了,搞出点什么事来,他可不好跟主家交代。
叶安年见此,便把文恒跟他们合作的事情说了,余虎这才放下心来。
文恒带着赵大、钱二,拎着好几个食盒进来,听到他们的话,“切”了一声:“叶老板,你这看人的眼光可不咋样,昨儿我来的时候,还没进铺子就被这小哥儿给踹了一脚。”
“要不是钱二挡着,他那一脚可就踢到小爷我新做的蜀锦青松缎袍子上了!好几十两银子一匹的锦缎呢,他赔得起吗?”
文恒跟叶安年告状,余虎在一旁有些讪讪地扯着自己的衣裳角:“叶老板,我……那时候周在乾的人刚走,我还以为文二少爷也是跟他们一伙的呢。”
叶安年很是无奈,江竹笑着给几人打圆场:“不打不相识不是,文二少爷不是带了朝食来,大家都还没吃呢,要不咱们先吃饭?”
“哼,”文恒一抬手,叫赵大搬了个凳子过来,跟叶安年、江竹一起围着方桌坐下,“小爷我不跟你这小哥儿一般计较!”
说完,就叫赵大、钱二打开食盒,摆饭。
叶安年见余虎在一旁站着,叫他也一起来吃,文恒在一旁嘟嘟囔囔,却也没说不让。
吃过了朝食,叶安年和江竹又出去买了几盆花回来,然后带了几个家丁把自己定好的牌匾给抬了回来。
上好牌匾,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