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时候做的。”江竹道,“当时那个年纪对什么都好奇,从老头子那翻了一本制作各种暗器的书来看,就依着书上教的做了这枚耳钉。”
“不过,这个已经不是最初的样子了,我后来改良过好多次,一直戴到十七岁。”
也就是被卫之淮算计,不得不投入他门下的那一年。
想到这,叶安年心中泛起一阵酸涩。
“做的很好啊,我很喜欢。”
江竹抚摸耳钉的动作一顿,见怀里的人眼眸清透,定定望着自己。
他心中一动,抬手按在叶安年脑后,压向自己,与此同时,低头吻了上去。
微凉棉软的触感,两人纠缠的难舍难分,唇齿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许久之后,才分开。
叶安年轻轻喘着气,眼角已经浮起了一层淡淡的水气,染着一抹薄红。
“年年,我也很喜欢。”江竹一双桃花眸亮晶晶的,“很喜欢你。”
不只是喜欢,还有爱。
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爱。
……
次日,晨光熹微,莺啼鸟鸣。
江竹从白鹤斋的大厨房晃出来,手里拎着一个食盒,直往谢逍公的栖云阁去了。
此时,老头子还在床上睡着。
江竹见他房门紧闭,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大刺刺走进去,把食盒撂在桌上。
老头儿迷迷糊糊被惊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
“谢老鬼,起床了!”江竹走到他床边,张口就喊。
床上的人不为所动。
江竹也不惯着他,直接伸手掀了他的被子。
“你起不起?”
“太阳都晒屁股了!”
床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反应,却是哼唧一声,闭着眼,精准的抓住了被江竹抢走的被子一角。
江竹:……
他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我从厨房拿了你爱吃的鲜鱼片粥,还有灌汤小包子,纯肉馅的。”
“嗯,”床上的人发出了模糊不清的音节,“啊……我这肚子好像叫起来了。”
谢逍公揉着眼睛坐起来,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奇怪,我好像闻见饭香味了。”
说完,一骨碌爬起来,冲到桌子边坐下,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食盒。
食盒一打开,谢逍公的眼睛就看直了。
只见那里面不仅仅有鱼片粥喝灌汤包,还有他爱吃的炸糖糕和香酥金黄的大油饼。
“嘶,不对劲。”
谢逍公警惕的盯着江竹,他现在年纪大了,江竹打从一回来,就盯着他的饮食,不让他吃高糖高油的东西。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咳……”江竹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看他,
眼睛飘忽的望向窗外。
“你不是说,找到解鸩毒的办法了吗?我不走了,可以等。”
“啧啧啧,”谢逍公把嘴咂巴的山响,阴阳道,“哎呀,这看来还得小叶子出手啊。”
“之前连命都不要了,也想往回跑,这小叶子一来,你小子又不想死了?”
江竹:……
“我之前,只是不相信你的医术能办到而已。”
万一解不了毒,他怕平白浪费和叶安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