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杰森过度警觉,因为这块地皮原来的主人是出了名的……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甚至还因为炼铜之类被起诉至法院而后无果而终。
简而言之,是个变态。
“一起喝了几杯,这不重要。”远山冬枳耸耸肩,相当不满对方岔开话题,努力把刚才的对话拉回正轨:
“如果我们积极纳税的话……”
“喝了几杯?”
“大半夜小点声。”
红头罩的声调骤然拔高,捏着抱枕的远山冬枳受到音波攻击,后退一步,老实的比出一个会让泡菜国男人受伤的手势:
“这么一点点。”奇怪,他为什么会心虚。
天知道杰森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你不会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玩意儿吧!”
“知道啊,所以我才去。白嫖啊,白嫖不香吗?”远山冬枳尝试给对方讲自己的歪理,“我当然知道那个肥猪想和我哔——哔——”
“你给我闭嘴!”
一系列粗俗下流的单词从远山冬枳嘴里极为流畅的吐出来,听的头盔下杰森·托德面红耳赤的暴躁。布鲁斯,你儿子要上天了!
突然被人吼,远山冬枳诡异的停顿下,像是发现新大陆似新奇的绕着立在中间的红头罩打量一圈,挂着诡异的微笑。他发现了盲点:
“哎嘿嘿,不是吧,你这么大的人还这么纯情,难道还没有过……”
杰森发誓,他是真的想摘下头盔,以兄长的身份修理对方一顿。
……冷静,冷静,杰森反问:“你有过吗?”
实际上并么没有试过,且也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的远山冬枳愣了一下,后知后觉:
“确实,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说我长得也不难看,要是我想……”和漂亮小姐姐们一起坐在沙发上K歌……好像也不错。
不,你不想。
并不完全理解对方脑回路的杰森·托德只感觉后背一凉,艰难的转换话题。
快悬崖勒马,悬崖勒马,拉把远山冬枳拉回来。
“你刚才说积极纳税……”
“哦,这个啊”远山冬枳注意力被转移,“到时候谁动我们,我们再动手不就名正言顺了?”
明明是幼稚天真的想法,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的经验却让杰森敢确定,远山冬枳真的会这么干。
比如架起火箭炮打蚊子之类的非常识性行为。
“开家公司真的真的很方便,又不过分。蔻蔻手底下的大叔都有自己的武装公司。”
“而且,总不能我们手底下的人成员是黑户吧,到时候搭上政府,东区的那些人就有了自己的身份证明;要是他们好好干活,总得给工资和社保吧;然后人总有自己的家庭吧;那他们的家人得有保障吧,那不得再来个员工专门的学校,再来个……到时候我们直接进军政界,扶持政客参加市长竞选!”
理所当然,他之前当少年兵,那些头头都是这么干的,扶持傀儡什么的,准没错。
不想再说什么的红头罩:
你这是开公司吗,是造反吧。
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远山冬枳开始掰着手指头一点点列账单。
钱,都需要钱,刚好他不缺。
“停,打住。”杰森·托德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大半夜站在这里听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