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介绍道:
“他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位——梁家的小公子梁闻山。今天本来是梁权要来的,结果那货刚好去北海买地去了,没空,我就让他弟一起跟过来了。”
“别担心,都是自己人。”季琼宇特地补充了一句。
“是吗。”安陆不咸不淡地看了梁闻山一眼,便收回了对他的目光。
“看起来安董事长对我很有意见啊——”
梁闻山笑了笑,似乎对安陆的态度不以为意。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算不错的呢——”
“还是说,那天我有哪些地方冒犯到你了?”
季琼宇见安陆不回话,便擅自主张地解释道:“你别看安陆这人长得冷冷冰冰,但其实他心眼还挺大的,你应该没那么容易能冒犯到他。”
“噢~”梁闻山别有深意地朝安陆投去一眼,抿起了嘴角。
“我想也是。”
“行了,闲话就到此为止吧。”安陆适时打断了这轻飘飘的对话,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沉甸甸的企划书。:
“这是下季度阳光城的项目,你们先看看。”
第25章
安思远没滋没味地把那碗青菜稀饭给扒拉完了。他的手机忘在学校了,又不想费事地跑大老远去拿,于是量完体温便窝回床上去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烧已经完全退了,可那体温计上的红刻度却像是牢牢地钉在“38℃”的线上似的,一丁点也不肯降下来。
在床上滚来滚去地折腾了一番,安思远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仍是个病患的事实。
“好无聊……”
既不想读书也不想看电视。
他只好呆呆地躺在床上,把安陆临别的那一吻回忆了一遍又一遍。
那人的手很大、很热,握他握得很紧。可是嘴唇却仿佛没有任何温度似的,一个吻就像一片雪花,轻飘飘地融在了额头上。
单纯而不含任何情欲,就像是给小孩的施舍一样。
可是即使这样——
即使只是这样……
安思远把头埋进被子里,耳根悄悄地红了。
即使只是这样,他想着安陆,想着那个吻,下面就羞耻地硬了。
——————
安思远做贼似地把房间里的所有窗帘都拉了起来,坐在被子上,小心翼翼地把裤子给褪到了脚踝。
白色的内裤已经明显地被湿了一大块,紧绷绷地贴在肉上,将腹股沟处的凹陷勾得更加鲜明。
“唔……嗯!”
安思远的脸红得吓人,不知是烧的,还是他自己憋的。
在这之前,他还从来不敢想着安陆的样子自淫过,大概是因为那人平日里在他心里的形象太过光风霁月。做这种腌臜事的时候,连多想一秒都是亵渎。
他闭着眼,缓缓将那内裤的边缘也剥了开,充血硬挺的肉根就这么直直地竖了起来。
茎眼正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淫液,把嫩红的根部和耻毛都淌得湿淋淋一片,一眼望去尽是淫靡的水光。
安思远自己颤颤地敞开了大腿,想象着抚慰自己的人是安陆,用指尖一点点地揉搓着那根湿得透彻肉棍。
“呃……啊……”
粗糙的指腹生硬地擦过茎尖,触电似的快感疯一样地席卷了安思远全身。颤巍巍的阴茎抖了抖,洒出了几滴透明的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