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霸又催促了几次,终于把李世民赶走。
李世民带走了乌镝,留下了寒钩。
乌镝哭得撕心裂肺,被李世民抓着翅膀拖走。
李世民骂道:“你看看你肥成什么样了?你还是只雕吗?阿玄纵容你,你不狩猎不训练,迟早变成一只肥鸡!”
寒钩不住点头。
等乌镝走后,寒钩守在李玄霸床头,变成李玄霸最忠诚的护卫,还学会了给李玄霸盖被子、拿东西。
李渊看着啧啧称奇,试图拿肉喂寒钩。寒钩瞥了李渊一眼,飞到了远离李渊的地方。
李渊讪讪道:“这雕有脾气。”
李玄霸道:“雕没点脾气,就是鸡了。”
李渊点头:“这倒是。雕只能对驯它的人忠诚,否则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李渊是玩猎鹰的人,对猎鹰很有研究,十分赞同李玄霸对寒钩的教养。
李元吉看着李玄霸的雕,眼中不满一闪而逝。
这扁毛畜生不仅不给他好脸色,还用爪子吓唬他。他特意把父亲带来看这扁毛畜生多放肆,没想到父亲居然站在李玄霸这边。
李玄霸瞥了李元吉一眼,对李渊道:“父亲,我现在身体好些了,趁着还没赴任,可以帮父亲分担一些教导弟弟的责任。他们是学到《尚书》了?”
李渊高兴道:“好!你治经书的本事,高公都赞不绝口。你去教四郎、五郎,比什么老师都强!”
李玄霸咳了几声:“我精力不济,我讲课布置功课,父亲监督和检查功课可好?另外,我可否想向父亲请一把戒尺?”
李渊赞许道:“授课不严就是误人子弟,你尽管揍。”
李玄霸道:“我力气小,揍也揍不疼,还得父亲来。”
李渊笑道:“好,父亲来。你只管授课。”
李玄霸对李元吉和李智云道:“我把从老师那里学来的本事教授给你们。我留在家中的时间不多,你们要好好学。错过了这次,就很难有下次。”
李智云道:“是!三兄!”有三兄罩着,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
李元吉狐疑:“是,三兄。”他总觉得有鬼。
第二日,李元吉就知道李玄霸抱的什么坏心思了。
李玄霸邀请李建成一同来监督两个弟弟学习,言行举止样样都要规正,别说打瞌睡走神,就是坐得不直都要用戒尺抽背。
李玄霸对李建成皱眉:“大兄,我们以前上课进度可比他们强多了。四弟和五弟年纪已经不小了,再娇纵下去可不好。”
李建成想起自己小时候学习时的情况。虽然祖母很纵容他,但唯独在功课上很严厉。
在李玄霸拉着李建成回忆过往后,李建成看着懒散的李元吉和装作懒散的李智云分外不顺眼。
自己以前学习那么痛苦,弟弟们怎么能如此轻松?
李建成是正常人,所以也有吃过的苦要让弟弟孩子吃一遍的想法。
他现在还没有养废弟弟的心思,有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