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了,而且长寿婆的那本登记本上确实是有森鸥外和黑杰克的名字。
但是森鸥外亲口告诉他,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是,你的脐带是我剪短的。”顿了顿,森鸥外说出了一件更令黑泽莲崩溃的事,“当时我怎么打你屁股,你都不哭。”
森鸥外和黑泽莲两人现在是在酒吧旁边的枫林街散步,路上人来人往,推着孙女散步的老人刚好与他们擦肩而过,听到森鸥外的这句话,不由得朝他们投来了古怪的目光。
“你闭嘴。”黑泽莲吼森鸥外。
他怕吓到路人,压低了声音吼,但是脸上的表情很凶,就显得奶凶奶凶的。
森鸥外忍住了捏他的冲动,心想无论是哪个年纪的黑泽莲,都十分可爱。
婴儿时期软糯,少年时期狂妄,青年时期傲慢又温柔。
“然后你还尿了我一身。”森鸥外继续陈述事实。
“啊啊啊啊”推孙女散步的老头被再次辣到耳朵,以为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尖叫着绝尘而去。
“你这个混蛋!”黑泽莲转身揪住了森鸥外的衣领,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这些细节你为什么要记得这么清楚?”
森鸥外无辜地眨眨眼睛:“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
“呵,不要说得你很了解我似的。”黑泽莲将森鸥外上下打量一番,见对方还是没脸没皮的,气呼呼地问道,“那我来问问你,回答不上来你就给我滚蛋,不许缠着我。”
“……”
“快速说出我最喜欢的蛋糕口味、冰淇淋口味和奶茶口味。”
森鸥外不假思索:“黑森林蛋糕,哈密瓜冰淇淋和香草奶茶。”
竟然完全答对了,黑泽莲不服:“我最喜欢做的事
?”
“抽烟品酒,还有,”森鸥外叹气,“在脱衣舞酒吧里写数学题。”
“我的生日血型,最喜欢的颜色?”
“5月5日,a型,最喜欢红色。之所以穿着白色,是因为觉得白色衬你的眼睛瞳色。”
森鸥外回答的最后一点,几乎没人知道。就连黑泽莲本人,也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能猜到。
他愣了愣,看到森鸥外一脸得意,便又有些气恼。
凭什么对方能把自己的情报拿捏的死死的?
“这些都是港黑很容易收集到的情报,并不能说明你了解我。”黑泽莲还是不服气,“我要回去了,你自己走吧,给我好好照顾黑杰克先生,不要算计他。”
如今他对森鸥外,已无半点好脸色和一句好话。
“世界曾叫我逃离,在错落的时光里,我捡到了诗集,也见到了星星,还见到月光下的睡莲花,和月光下的你”
森鸥外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念出了一首诗歌,而这首诗也成功地止住了黑泽莲前行的脚步。
“于是我决定接受世界,判我无期徒刑。”黑泽莲替他念出了最后一句话。
“原来这首诗歌,有前面几句话啊。”
“是。”森鸥外淡声说道,“这首诗写的不好。”
那是他青年时期写的,酸涩又矫情,通篇写景,但却不是无病呻吟。
是确确实实包含了很复杂又很真实的感情在里面。
“我觉得很好。”黑泽莲赌气道,“你写的出来吗?你不就是一本破烂的鸥外语录吗?那里面都是文抄公,还有雨果和莎翁的名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