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给你买个好点的戒指吧。”他喃喃道,“这个拿掉吧。”
怎么自己给对方留下的都是这种不堪的回忆呢?
“不用,戴习惯了。”黑泽莲笑了笑,“我们又不结婚,你给我买什么戒指。”
话一说口,两个人都不吱声了。
在日本,同性之间的婚姻并不能得到认可,他们永远不会有婚姻届。
“那么莲酱想和我结婚吗?”打破沉默的是森鸥外很轻的一句话。
“怎么结啊?还结婚。”黑泽莲开玩笑道,“单身大半辈子想结婚了?老房子真失火了?”
但他很快发现森鸥外没有笑,于是改口说道:“婚姻届就一张纸而已。你是港口Mafia首领,和我交往本来就会招致非议,干脆你就把我当地下情人好了,表面上也别说,反正只要你别坑我,我会乖乖听你的话,也不会乱搞的,你放心
好了。”
黑泽莲自认为自己虽然爱玩,但洁身自好,平时认识的人多,大多数交往都不深,绝对不会出轨。
他觉得自己说的挺在理的,森鸥外这回听了该夸他懂事了。同时心里又有些发酸,这和他小时候憧憬的“相爱的人要告诉全世界他们的爱情”理念有点背道而驰。
但想想又要自嘲矫情。
哪能啊。世界上又不都是从头甜到尾的童话故事,好事全让你一个人摊上呢。
经历了这么多,他已经不敢去想一些小时候憧憬的东西了。
他正胡思乱想着,小黑泽莲突然被狠狠地弹了一下,疼得他直吸气。
“艹,森鸥外你有病啊!你想废了老子吗?”
他红了眼睛要去攻击对方,却被森鸥外“啵”的一声亲上了。
这回亲对地方了,两人的嘴唇都被吮得亮晶晶的。
“还地下情人,哪里听来的词?”森鸥外揉了揉他的头发,半开玩笑半正经的说道,“我堂堂一个首领,结婚还需要向别人报备?”
黑泽莲木讷道:“总归对你名声可能有影响。”
“一个靠杀了前任首领上位、又是幼女控的屑老板,你觉得我会在意名声?”
森鸥外是真的不在意那些,否则港口Mafia内部传他和黑泽莲绯闻的时候,他就出手制裁了。
黑泽莲又嘀咕:“日本又不能领婚姻届。”
森鸥外回道:“格陵兰岛也不能领吗?”
“哈?”
“笨蛋,结婚当然去你的故乡了,横滨还没待够吗?”森鸥外顿了一下,开始畅想,“在你爸妈面前,让你哥当证婚人——”
“等等!”黑泽莲听到前面还是有点感动的,后面就觉得森鸥外太浮夸了。
他爸妈是不能跳出来揍他了,但是让琴酒当证婚人?
问过琴酒的意见了吗?确定他不造反?
“莲酱,我喜欢你。”森鸥外又说了一遍。
这句话该死的有魔力,琴酒也不是问题了,黑泽莲心想,不就是个证婚人嘛,只要人在那里就算证婚了,大不了把琴酒绑在椅子证。
“我也喜欢你。”他笑着回应道。
热恋中的人都是傻子,同样的对话能重复很多遍,且每次听时都能甜出不同程度的花来。
“老森,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黑泽莲认真地说道:“假如有一天,要在我和横滨之间选一个,只能选一个——”
“莲酱,我以为你不会问这种幼稚的问题。”森鸥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
横滨。”
“啊,我不是问你这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