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注意到,洗完手转身的时候一脚踩上西瓜皮,伴随着一声巨响一屁股坐到湿漉漉的水泥地上。
嘶……
我的尾椎骨一阵钻心的疼,我都怀疑是不是摔断了。
珍珠被我吓了一大跳,狼狈逃窜的时候还有一只狗爪在地上打了滑。
外婆被我闹出的动静引出来,问我磕伤了没有。
我一脸痛苦地摇头,在心里给珍珠记上一笔:“姥姥,都是珍珠的错。”
外婆无奈地说:“姥姥待会儿帮你揍它。”
口袋里的手机终于收到消息,短促的震动了两下。我就着坐在地上的动作,伸手从兜里摸出手机。
他回复我了,说有机会的话可以骑着摩托带我出去兜风。
周千俞也喜欢玩机车,我之前陪他去过几次重机车俱乐部组织的户外活动,周千俞每次都拉着我让我看哪辆哪辆车,说一些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我压根就听不懂,他无疑是对牛弹琴。
因为我看每辆车都长得差不多,实在没什么意思。
但是并不影响我拍九宫格发微博。
这个修摩托的大概也是从我的相册里看到了机车的照片,所以一直问我想不想坐他的车。
我才不想坐。
屁股在水泥地上坐久了很凉,我揉着屁股从地上起身,心手不一地给他回了一个期待的表情包。
想了想,我又夸他的那台机车很漂亮。
这比直接夸他还管用,虽然他说话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调调,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挺高兴。
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下午,他终于说出了加我微信的真实目的,他是想问我相册里的那几辆摩托是在哪里拍的,以及我认不认识改装机车的人。
“……”
所以说我昨晚说想看他的腹肌,他没有直接拒绝并不是因为好色,而是怕跟我闹掰了问不出机车改装的下落吗?
尾椎骨还在一抽一抽的疼,我趴在床上踢了踢小腿,想明白其中缘由后差点想把手里的手机砸出去。
好,好一个修摩托车的!
我气坏了,捂着尾椎骨起身,往屁股底下塞了个枕头,别别扭扭地坐起来,给周千俞打了个视频。
对于我主动打过去视频,周千俞显得非常意外。
他应该在外面跟朋友玩,镜头晃了几下,周千俞走到一个光线有些暗的环境,“程程?”
昨天才被我挂了电话,他暂时不敢乱叫我老婆了。
隔着手机屏幕,他细细打量我一会儿,“你吃晚饭了吗,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有吗?”
跟人打视频的时候我有一个习惯,就是会点开自己的镜头,让自己的脸出现在屏幕中央。
我欣赏着屏幕里自己的脸,伸手拨弄了一下有点挡眼的刘海,舔舔有点起皮的嘴唇,问周千俞能不能把我拉进那个重机车俱乐部的群里。
“嗯?怎么突然要进群。”周千俞目光专注地看着屏幕,傻子一样学着我的动作舔了舔嘴唇。
我跟他说我突然又觉得那些机车很有意思了。
周千俞咧嘴一笑,五官硬朗的脸因为这一笑变得有些憨。他说他等下就拉我进群,还说自己正在跟俱乐部的朋友一起吃饭,问我想不想跟他们打招呼。
尾椎骨还是有些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