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那就好,别伤心了儿子,裕姝收到之后肯定能记起你。”
薛云协没说什么,回房间了,背影都消沉。
一看就是受打击了,可少年慕艾,感情的事,他们也帮不上忙,尤其是双方家境悬殊如此巨大的情况下。
自家儿子恐怕得单相思一辈子。
薛父薛母也跟着发愁,薛母问:“你说咱们儿子将来可怎么办啊?”
薛父想了想:“他将来肯定要去纵横上班的,到时候总能看见裕姝的,他想守在她身边就守着呗,我们尊重他就行。“
薛母皱眉:“喜欢一个人是最藏不住的东西!”
“那将来裕姝结婚了,他还在她身边守着,万一被裕姝老公看出来,记恨上了怎么办?惹上大人物还能有好日子过,我都不敢想。”
“要只是守着,什么都不干,那都算是好的,你能保证守时间久了,你儿子不变态啊?万一裕姝结婚了,他再去勾引她,要当小三,那就完了,当小三能有好下场?”
薛父觉得好笑,宽慰薛母:“老婆,你想太多了,太远了吧,云协不至于那么没有道德底线。”
“行了,别想了,吃炸鸡。这可是儿子特地从首尔带回来的。”
薛母心事重重,她自己生的孩子她了解,这样下去总觉得将来要变态,他对裕姝的执着不寻常。
只有薛云俊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开开心心吃炸鸡,高兴地手舞足蹈。
十分钟后,薛云协换了睡衣出来,默默坐下,拿起炸鸡往嘴里塞,吃法显得有些极端,薛母薛父惊讶,喃喃:“慢点吃......”
两人对视一眼,惴惴不安,这是怎么了?
这时薛母还不知道薛云协这是怎么了,过了两三天才明白,是因为薛父那句随口安慰的话“你小时候脸多圆啊,像馒头似的,现在脸这么瘦,变帅了,裕姝认不出你,正常。
”
薛云协想要长胖,他平静地说:“下个月我还要去首尔,这次裕姝应该能一眼认出我。”
说这话时,他正在往嘴里塞肥肉,白花花的,全是油,薛母看着都反胃,表情复杂,完蛋,已经开始变态了:“儿子,你这样没必要吧。”
“你爸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他.....”
她话还没说完,薛云协已经跑洗手间吐去了,薛母看得直皱眉,儿子平时吃的很健康,最讨厌油腻的东西。
他吐完回来,又平静地坐到饭桌前,继续强迫自己吃。
薛母知道劝不住,索性回卧室了,眼不见为净,回房间,坐在床边给去首尔开会的薛父发消息:“你儿子疯了,我跟你说他将来必当小三,做好准备吧,乡下的房子也别卖了,万一到时候江陵待不下去了,最起码有个地方住。”
薛父开会呢,坐下面不起眼,偷偷看手机,看清老婆发来的内容,挠了挠头,回了个问号。
薛母没再回复。
首尔,玉家
玉同收到照片是晚上。
他一个人在书房坐着,脸色清冷,看着似乎极为平静,但其实两个小时前他就已经坐在这里等着了,秘书还未传照片过来,这意味着白裕姝和黄世界的约会还没结束。
他黑眸深深,透着渗人寒意。
电脑显示屏暗着,倒影出玉同清冷矜贵的脸,他神态有些冷,手指有频率地在桌边轻敲,等待。
半个小时后,电脑突然亮了,秘书传了邮件过来。
玉同点开查看,一张张翻看,眼神愈发冰冷。
黄世界陪同白裕姝去练瑜伽,练完瑜伽两人一起去吃了意大利料理,之后又看了电影,电影结束,黄世界送白裕姝回家,还给她买了花。
玉同眸色冰冷,想起他在秘书对对讲机里听到的,那人说黄世界像条哈巴狗似的,确实如此,每张照片里黄世界都在冲着白裕姝笑,表情谄媚讨好,视线几乎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那人还问秘书,是不是少爷对少夫人太冷淡了?
冷淡?他对白裕姝太冷淡,他还没爱白裕姝,冷淡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正在教她,要怎样,他才会爱上她。
可她没什么耐心,不想种树,只想摘果子,所以暗中转移目标,向黄世界抛出橄榄枝,暗中跟他发展,相处。
玉同脸色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