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离得远,依旧平静
只是玉同好多天没有来江陵了,白裕姝最近总是郁郁寡欢,玉荣看在眼里,又心疼又嫉妒,心疼白裕姝,愤怒玉同没长心肝,怎么舍得这么久不来看她,让她伤心成这个样子。
玉荣甚至偷偷给玉同打去电话,玉同接通后声音依旧冷漠,玉荣却张嘴就骂:“玉同。你死了啊,你有没有点责任心,你知不知道白裕姝很想你,整天都没点笑模样,你要是没死就赶紧过来看她。”
电话那边是久久的沉默:“照顾好她。”
说完就挂断了。
玉荣一头雾水,眉头紧皱,这什么人啊,妥妥一个渣男,也不知白裕姝到底看中他什么了。
白裕姝察觉到了不对劲的苗头,玉同开始不接她电话了。
她心下微沉,觉得不妙,这种反常绝对是不好的暗示,她很清楚她和玉同之间的阻碍在哪里,现在看来他恐怕动摇了。
白裕姝这周目在玉同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当然不甘心放弃,但同时也开始思索起这周目的退路。
玉荣最近很在意白裕姝情绪,因为玉同不来,她总是脾气很差,佣人打碎了一瓶香水,她大发雷霆,因为那瓶香水是玉同送她的。
玉荣挥手,让佣人先离开,房间里都是香水浓郁的花香,玉荣语气故作轻松安慰:“一瓶香水而已,至于发这么大脾气吗?”
白裕姝盯着他冷笑:“一瓶香水?这可是玉同送我的,有特殊意义。”
玉荣忍住心底醋意,语气温和:“好好好,有特殊意义,到时再让玉同送你不就好了。”
他本意是安慰,结果这话正戳白裕姝敏感的神经,她恨恨看他,怒骂:“滚。”
玉荣也是后知后觉,才想起白裕姝和玉同正闹别扭呢,闹别扭好啊,他趁虚而入。
过了几天白裕姝说要学冲浪,玉荣哪里放心地下,不管白裕姝怎
() 么冷言冷语,他都寸步不离的跟着。
他说在家里弄个室内深水冲浪,白裕姝不干,非要去海上玩,玉荣跟着去,意外觉醒天赋,学得很快,白裕姝看他那得意样,想起上周目他下海捞鲍鱼给她炖参鸡汤,没忍住唇角轻轻翘起。
玉荣捕捉到她唇角浅浅的笑意,十分惊喜,眼睛顿时亮了:“诶,你笑了。”
他感慨:“不容易啊,你都多少天没笑了。”
“女生还是得跟能让自己笑的人在一起,不能跟总是让自己掉眼泪的人在一起。”
他额前碎发挂着水珠,显得清爽又乖,悄悄瞥她一眼:“没错,我说的就是玉同,天天让你这么等,算怎么回事啊,放着我这么好的准未婚夫不要,天天惦记他有什么好惦记的啊,赶紧跟他断了得了,我们俩快点订婚。”
白裕姝不理人,继续练习冲浪。
冲浪板却突然翻了,她整个人掉进海里,玉荣来不及思考,直接跳下去,把人捞起来,又急又气:“为了玉同这么折腾自己值得吗?”
“学什么冲浪!不许再学,赶紧跟我回去。”
白裕姝软软依偎在玉荣怀里,温柔清丽的眉眼意外倔强,红了眼圈:“你让玉同来看我。”
看她悬泣欲滴,玉荣一颗心揪着疼,恨不得自己变成玉同,只能答应,好不容易把人哄回家,不再练习冲浪了。
回了家玉荣才没给玉同打电话,好不容易俩人要断了,他又不傻。
就在玉荣满心欢喜,以为终于可以和白裕姝好好相处,没有玉同来打扰时,首尔白家来人了,要接白裕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