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是他们的问题吗？那些普通人的问题吗？”

“……至少我们曾经帮助过他们！他们不应该毫无反应！”

“是吗？”你转过头，向旁边的夏油杰询问：“杰，你觉得呢。”

br />“……强者保护弱者，咒术师，保护非咒术师。”夏油杰喃喃的开口，却无法将眼神转移到面前的花井玄一身上。

“你在说什么鬼话？！”花井玄一赤红着眼，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哭吼着：“和弱者强者有什么关系？！我们只不过想平凡的生活罢了！只因为这个什么该死的咒术能力就要让我们像一个物品，一个玩意一样被人羞辱！囚禁吗！我宁愿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

你打断了花井玄一的失态。

缓步的走上前，双手捧起他的脸。

像是抚摸着什么温顺的宠物，或者是惹人怜爱的牲畜。

一遍一遍。

这你自己也察觉不到慈爱与怜悯。

“痛苦我已经切身的感受到——”

花井玄一泪眼模糊的仰头看着面前的少女，除了非人的美貌外，一种让他心能够宁静下来的感觉平息了他的怒火和怨恨。

意识逐渐恍惚，少女就像是神明头在世间的射影，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着，几乎要匍匐在地上乞求，祈求她原谅自己方才的失态，才能让绝望和愤怒在她的庇佑下安息。

请原谅我的失态吧。

新的信徒向你祷告着，啜泣着。

你满意的对他夸奖：“好孩子。”

仿佛能听见他心里的低语，面前的少女用温柔悲悯的目光看向他。

“……”花井玄一再也忍受不住你的注视，还在流淌着鲜血的额头轻轻扣在了你脚前的木板上，语气中再也不见方才的愤怒。

“感谢您……大人。”

直到你离去，再也看不见身影后，花井玄一才缓缓的从恍惚的状态中清醒，又忍不住哭泣了起来，不过这一次是欣慰的，被救赎过后的，感激的泪水。

你和夏油杰回到了高专，一路上你们都没有说话，直到下车后，你转过头问夏油杰。

“现在决定好加入我了吗？”

“……如果只是要取缔高层的话。”夏油杰微不可见的点点头：“你需要我，我就会帮你。”

没有达到你预料中的程度啊，看来对天元还保有非常崇高的敬意，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也足够了。

你满意了。

“那么，开杀的时候我会叫你哦？”你无法克制脸上的喜悦，雀跃的，欣喜的，抓住了他的衣领。让夏油杰对你的眼神必无可避。

“让我们一起创造美好的未来吧？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