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 已经是深夜,贝奚宁跟楼爵带着行李悄悄从后门离开,准备去度蜜月了!
正门还有一堆记者在蹲守, 后门外却非常安静, 只有一辆车等着,司机是何叔。
婚礼这种场合,楼爵当然不希望有人来败兴, 所以选择的都是信得过的媒体合作。
怕其他人来打扰,他还安排了一个公司的保镖巡逻,又特意挑选了这个时候离开。
“小爵, 贝贝,恭喜你们。”何叔今天都特意穿得喜庆, 帮他们将行李放进后备箱,“一定要幸福,然后蜜月愉快, 早生贵子。”
贝奚宁礼貌道谢, 脸却禁不住有点红。
蜜月愉快后面连着早生贵子,就让她忍不住会多想。也不知道是何叔本来就在暗示,还是她自己心思不正。
楼爵看她一眼, 伸手碰碰她的脸颊,低低笑了一声。
贝奚宁确定他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更尴尬了,然后瞪了楼爵一眼, 气势不怎么足地说:“不许笑。”
“我高兴也不行啊?”楼爵拉过她的手攥在掌心,故意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今天我结婚, 这么开心的日子, 你竟然不准我笑……问题是不准我也忍不住。老婆,我爱你。”
贝奚宁:“……”
她是真的拿这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楼爵是越来越皮了,经常还猝不及防撒个娇,简直跟原书写的那个冷漠无情的大佬判若两人。
楼爵凑近贝奚宁耳边,用何叔听不到的声音低声道:“今天坐私人飞机,没有别的乘客,做什么都可以。”
贝奚宁:“…………”
没有别的乘客,也有机组人员啊!飞机又不会自己飞!
再说了,在飞机上,他还!想!做什么!!!
楼爵被她瞪着大眼睛的表情可爱到,将脑袋埋在她肩头,闷闷地笑。
真的很开心。
何叔确实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是能感觉到后面的甜蜜气氛,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贝奚宁反正丢人已经丢到家了,干脆懒得再说什么。
毕竟,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算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既然是洞房花烛夜,那就该做点……
算了,还是别想了。
一旦接受了某些奇怪的设定,脑洞就会收不住。贝奚宁一直知道自己花痴,但她没想到,自己还挺不要脸,脑补的东西越来越奇怪。
机场很快就到了,何叔不会跟着去,这次只有他俩,去国外一个小岛玩,贝奚宁都没听过那地方。
楼爵的私人飞机很豪华,后半舱跟前面有门隔开,里面除了桌椅,还有沙发,放下来就是一张双人床。
今天飞机上显然经过精心布置,里面不仅贴了喜字,还摆了很多玫瑰花。
至于那张沙发,他们早就已经非常贴心地直接放下来,铺成床了,中间还用红色花瓣拼了颗大大的心。
看起来跟婚房也没什么差别。
楼爵给机组人员发了喜糖,然后就拉着贝奚宁进了“婚房”。
门关上的一瞬间,贝奚宁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所有人的眼神都是一副“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一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请你们随便、就当我们不存在”的味道。
贝奚宁:“……”
“怎么又脸红了?”楼爵回头看了贝奚宁一眼,有点好笑,“这里很隔音,他们听不到。”
贝奚宁很郁闷,气得找他茬:“你试过?确定隔音?”
楼爵还没反应过来,很老实地点头:“真的隔音。”
“好啊,老实交代,你都在这飞机上干过什么。”贝奚宁捶了下他的胸口,“怎么知道它隔音?”
楼爵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整个带进怀里,拥着她,嘴唇贴着耳朵,故意压着嗓音说:“你觉得我都干过什么?”
贝奚宁轻轻颤抖了一下,却不怕他,环着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腰慢慢画圈,一边反撩回去,一边抬头说:“我哪里知道,毕竟我又没坐过私人飞机,又没测验过飞机上是不是隔音……”
“小妖精。”楼爵喉结狠狠滚动一下,抱着人转了个圈,然后朝前压倒。
贝奚宁惊呼一声,下意识抱得他更紧,下一秒就落在了柔软的床上。
“我以前会在飞机上开会,涉及到商业机密,自然需要隔音效果特别好才行。我要是为了做别的事情,干什么不直接放一张床?”楼爵半跪在床上,单手撑在贝奚宁身侧,以防她掉下来,另一只手扯开领带,“不过,我想,下一次是应该放床,毕竟以后飞机的用途更多……”
贝奚宁特别喜欢楼爵的喉结,她觉得这是他全身最性感的一个地方。
第一回她做那啥梦的时候,就是咬了他的喉结。
楼爵也聪明,几次后就摸索到了贝奚宁的喜好,特别会勾引她。这时候就故意扯开领带却不取下来,让喉结若隐若现,勾着贝奚宁转不开眼。
“谁知道你不放床,是不是就喜欢在沙发上那啥……”贝奚宁当然相信他以前不会在飞机上干什么,毕竟他以前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心思。说起来,楼爵现在真的跟以前差别好大,一想到是自己让他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贝奚宁呼吸就快了起来,主动伸手解开他的领带,抽出来扔到一边,嘟囔道,“你才是妖精,最会勾引人了。”
两人都已经结婚了,这事也不是第一次,虽然还是会害羞,但比刚开始放开了许多,还会玩一些情趣。
“你倒是提醒我了。”楼爵低头轻啄她精致的锁骨,“以前我们没试过,没准我真的喜欢在沙发上呢,沙发又柔软,还可以……”
贝奚宁受不了,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然后用力吻了上去。
“以后这种时候……”贝奚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还夹杂着剧烈的喘息,“能不能少说话……”
楼爵差点笑出声。
这么久了,贝奚宁还是会害羞,他越说,她就越害羞。
楼爵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他就是爱看贝奚宁害羞的样子,总是控制不住地激动。
不过,楼爵也没比贝奚宁好到哪里去,很快便沉溺其中,别说笑,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洞房花烛夜,注定会是激情的一夜。
床摇晃的时候,贝奚宁有瞬间的恍惚,紧紧抓着楼爵的胳膊问:“是不是,地震了?”
楼爵恼她不专心,动作更快:“我们在飞机上,能感觉到地震吗?”
贝奚宁的声音简直支离破碎:“那,会不会,
是,飞机,在颠簸,我们……”
“牡丹花下……”楼爵吐出几个字,又不愿意说,低头堵住那张明明快喘不过气来,偏偏还想说话的殷红的嘴,“是你老公力气大……”
贝奚宁彻底说不出话来,她始终记得外面还有人,虽然楼爵再三保证隔音很好,她也不敢像平时那样放开。她用力咬着嘴唇,偶尔受不住会从鼻腔泄露几声呜咽,在楼爵胳膊和后背留下一串串印记。
她不知道,这样的她会让楼爵更变态。
一切终于风平浪静的时候,贝奚宁感觉自己要废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一动不想动。
楼爵搂住她,在她脖子上印下一个吻:“老婆,我爱你。”
贝奚宁挥挥手,谴责道:“我不信,刚才求你的时候……”
话还没说完,发现声音依然是哑的。
明明也没叫,怎么还是哑的呢?
贝奚宁不想说话了。
楼爵起身,倒了杯水过来,端着喂给她喝了。
水真的能救命,贝奚宁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她趴在床头欣赏楼爵没穿衣服的好身材,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平心静气地欣赏。
鲜红的花瓣散落满地,楼爵也没去收拾,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摸出一瓶红酒,大方地让贝奚宁看:“不想睡的话,要不要喝点?”
今天在婚礼上,因为知道自己没酒量,怕出糗,贝奚宁没有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