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光用说的有什么用?今日不是教过你,怎么如此笨。”
林梦秋大约有十几年没求过人了,这还是小时候馋嘴想吃糖豆,缠着奶娘时用的招数,方才思来想去,只能拿来试试。
好不容易忍着羞耻做了,没想到沈彻不仅不满意,还不讲道理。
他何时教过了,她根本就不记得。
可不等林梦秋将这疑问问出口,沈彻已经俯身罩了下来。
随之还有他沙哑压抑的低吟:“再教一遍,好好学。”
而后她的唇上一疼,那冰凉酥软的触感再次袭来,林梦秋湿漉漉的杏眼微微睁大,双手无措的横在两人之
间。
这次一定没做梦,夫君真的亲她了!
大约是感觉到她的不认真,沈彻惩罚性的在她下唇咬了口,她疼的抽了口冷气,牙关失守,他湿热的舌便趁虚而入。
沈彻的吻不仅毫无技巧可言,还带着极强的掌控欲。
他抵着她的齿贝,直缠的她舌尖发麻,还喜欢去啃咬已经红肿了的嘴角,直逼得她节节败退,双手无力的抵在马车壁上,她就像被卷着的浪花儿,随意飘散。
直到马车缓缓停下,外头阿四喊了一声爷,沈彻才沉着眼眸松开了手。
这会的林梦秋比之前还要狼狈,双唇红肿不堪,发梢凌乱,一双眼欲语还休十分勾人,便是谁见了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事无不可对人言,他沈彻既然做了,便不介意让人知道,但想到她要以这幅样子出去,沈彻的眉就皱了起来。
红杏和绿拂已经从后面的下人车上跳了下来,准备伺候她们主子下车,结果等啊等,就等到沈彻从马车里冷冰冰的一声:“改道,去趟大理寺。”
阿四虽然觉得奇怪,世子从来不在白天去大理寺,而且世子妃还在马车上,可他不敢问更不敢耽误了世子的大事,他一声令下,马车就又跑了起来。
马车内,林梦秋正捂着发疼的唇缩在角落里,只露出一双红彤彤的眼睛,让人又想欺负了。
“过来。”
沈彻则像酣畅后的兽,懒洋洋的靠在轮椅上半眯着眼,瞧着她往后躲的样子,勾着唇无声的笑了。
“怎么,现在才知道怕?”
林梦秋是真被欺负的狠了,嘴角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破了,她自己不敢舔,一碰到都疼,但明知道是疼的,却还是忍不住的听他的话,又老老实实的靠了过去。
要是夫君还想要……
那她大不了就豁出去了,呜呜呜,虽然亲起来很刺激,但总觉得他是想把她给生吞了。
林梦秋边靠过去边磕磕绊绊的开口:“夫君,可不可以,换一边亲,两边也好对称点……”
沈彻本就没想做什么,闻言没崩住神情笑出了声,不是冷笑不是浅笑,而是放开了怀畅快的笑。
怎么会有人如此过分的蠢,蠢的他都暂时不舍得她死了。
“谁说要亲你了,还是说你很想?”
误会了沈彻的意思,林梦秋红着脸想要辩解又怕被他误会,只能连连摇头。
而后便感觉到脑门被用力的弹了一下:“衣衫理好,别出去丢人现眼。”
林梦秋下意识的捂住了发红的额头,低头看了眼,才发现方才两人太过激烈,她的外衫都褪到了小臂,里衫也有些许的凌乱。
不敢再说话,红着脸飞快的背过身去打理衣衫。
边打理边听见沈彻在身后慢悠悠的开口,“那人毒发身亡药石无救,我已将她的尸首丢至御花园的池中,相信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林梦秋一开始没明白他在说谁,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舒嫔。
她
还以为他说求他不过是在捉弄她,她愿意满足沈彻的一切想法,但没想过,他竟真的会将事情告诉她。
林梦秋瞬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飞快的系好衣衫,转身认真的看着沈彻问:“世子,那会是谁想要害你啊?”
“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毒杀的舒嫔?”
“妾身又不认得她,谁害得她,自有陛下和大人们会管,妾身只担心那坏人此次计谋没得逞,还会继续加害世子。”
“你担心我?”
“世子是妾身的夫君,妾身自然担心。”
她说的诚挚,沈彻将她的话在舌上滚了滚,竟然觉得心口有些发烫,有多久没人如此坦诚直接的向他表达过关心了?
他竟有一日被个小姑娘担忧,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也不知要掩盖些什么,沈彻微微仰着头,哼笑了一声,又恢复了往日的锋利和冷厉。
“我等的便是他的后手,若是一次不成就收手,那该多无趣。”
林梦秋的眼里都要冒星光了,说这话时的夫君好帅好威武。
但她满腔的爱意刚涌上心头,便听沈彻讥笑着又道:“与其关心别人,你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这么弱的身子,未上/床便趴下了,以后还如何伺候的了我。”
林梦秋满腔热血顿时直冲脸颊,到达头顶,最后化作一阵青烟。
呜呜呜,体力悬殊这种事情,她也很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