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药,是不可逆的。”
房间里的空气,一瞬间都凝滞下去。
中年?男人后?退了一步,“你——”
在气压极低的对峙之中,少年?淡淡咳嗽了一声,一向平淡,没有起?伏的语调,在此刻听起?来,竟然?令人产生了恐惧。
南富源脸皮剧烈抽动,气得?浑身发抖:“南禾你——”
“你很好——”
冷清的昏暗房间之中,少年?剧烈地咳嗽了一阵。
只有那道虚弱却?静的嗓音极淡地响起?,
“一个?无法生育的omega,是件损坏的商品啊。”
第65章
老
婆
要
进
去
了
。
这六个大字, 就算我在坐过山车时,也一直在我空白的大脑里,挥之不去。
身边人都在疯狂尖叫, 狂风唰唰地向我的脸呼啸而来, 旁边乔装打扮了的小爱豆裴知宁紧紧抓住我的手, 甚至还有不断的底下的观众的惊叫声——
我头朝下, 面无表情, 内心悲伤, 脑内仍然是这六个字。
那个结论无时无刻不在我大脑里漂浮:
——老婆, 要, 进去, 中央法院, 了。
我依然在雨里拉肖邦。
……
事情是这样的。
几天前,自从里昂告诉我, 我的亲亲南禾情老婆要去中央法院——法学修道院——aka 24/7无双休劳作集中营——进修之后,我就陷入了一种“老婆背着我考上国立公务员, 我在家里寂寞空虚冷”的状态。
当时的我, 秉着无力狂怒的心态, 就当机立断地把年轻又性?感的教授在废弃的教室里这样内样了。很粗暴, 很面无表情, 很悲伤。
尤其在里昂重复了那句经典台词“但你?还是不想让南禾知道我们的关系吧”之后,我的麻木到达了顶峰。
但里昂很快乐。
讲台是游乐场,课桌是试验台, 整个教室都是活动场所。他的快乐就这样建立在我的悲伤之上,让我更加悲伤。
黑发男人狭长?的眼睫弯起来笑着注视我, 殷红的唇角上勾,语调轻飘飘的。
“别这么生气。”他说?, 手扶上我肩头的衣服,大腿上的红痕道道清晰,但他丝毫不介意,膝盖又往上抬了抬,
“不过教鞭坏了,还可以换新的。”
……
反正最后坏的不只有教鞭。
……
想到这里,我头朝下,面无表情盯着五十米高空底下的围观人群,内心又含泪叹了一口气。
再怎么样搞坏里昂,也改变不了梦中情老婆逐梦法律圈的现实。
重心重新回到后背和?脚下,飞起的头发也落下,随着过山车的列车缓缓停下,我神游麻木的思绪也跟着一并?回到了地上。
“哧——”
停稳的刹车声?。片刻之后,广播里又传来了工作人员让乘客们收拾好随身物品下车的提示声?。
“欢迎您本次乘坐过山车,我们为您拍摄了抓拍照片,如果您需要,可以在出口处认领购买——”
“——啊,好刺激!”
“谢谢林林你?陪我出来玩,之前你?说?要给?围巾回礼的时候,我都惊呆了。”
“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