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还是很?诚实,人又不出一会儿,身子骨全软了,整个人都浪了起?来。
他仰起?优美的脖颈,整个人都要散架。
我卡着他的膝弯,问他,“老师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黑发男人衬衣已?经全散了,殷红的唇只能发出断续的呓语。喘着气,失神地看着我说,
“加栗……你今天……好热情……怎么这样……”
“老师怎么听不懂我问什么呢?”我委屈道?,“明明我今天对老师都是求知好问的,但老师你怎么都不正面回答我?”
“哦,我知道?了。”
在里昂狭长的眼微微睁大,瞳孔失焦的时候,我说,
“是因为是‘正面’”的原因吗?”
于是我就开始让黑发男人背对着了我,脸贴上了桌面。
“我问一次,老师回答一次,好吗?”
“……”回答我的只有?断续的压抑不住的气音。
……
平心而论,里昂是个非常有?服务精神的omega。
这也?意味着,在那几天只睡三个小时的日子里,他甚至能在一夜操劳之后爬起?来给我做早饭,然后再心情愉悦地去学校教书,风雨无阻。
所?以在早上我看到他竟然还能爬起?来的时候,我无动于衷了。
头一次看到他这样,我还怀疑了一下?自己的能力?。
之后的每一次看到他这么生龙活虎,只是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没关系,如?果世界上有?神,那么就一定有?魅魔,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人靠氧气而活,有?人靠精O来活,古话说得好,人各有?各的活法。尊重,祝福。我敬佩里昂。
所?以,他走出卧室门,开始讲电话的时候,我也?没出声,睡意困倦,我就懒在被子里没动弹。
卧室门被遗漏了一条小缝,没有?合严,他似乎以为我还在睡着。
黑发男人套上了一件衬衣,松松垮垮地单手扣着扣子,另一手拿着手机靠在耳边,用的是流利的法语,嗓音压得又慢又轻,
“...Moi? Je viens juste de me lever. \"
(我么?我只是刚起?床。)
“J\'ai des cours à donner à l\'école...Oh, tu viens? Quand?
(正要去学校教课……你要来?什么时候?)
然后是一阵长久的安静。
最?后,里昂的笑声很?轻,我从门缝之中瞥见他的侧脸,脸上却一丝笑意也?没有?。
年轻的法学教授,面无表情。
他说:“J\'ai h?te de te voir, Noah.”
……
……
睡意一瞬褪去。
我缓慢地,愣了一下?。
那一句法语,很?轻,却又清晰地,落进了我的耳里。
‘我等不及要见你了,noah。’
Noah,诺亚。
金发的疯子圣子。
第85章
我:“……”
日了狗了, 我觉得我是魔怔了。
这个世界上,能叫诺亚的,没有一百万个也有十万个吧?尤其?是在?A国这种主教区在的地方, 取一个像诺亚这种有着教?义?含义?的名字, 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现在?倒好, 别人随便打个电话叫了声“诺亚”——我都能立刻联想到那个神经病疯子。
我:“。”
林加栗, 你坏掉了!
你已经被诺亚这个神经病深深地伤害了, 你的大脑已经经受过?了他的精神污染, 好不了了!!怎么什么诺亚都能想到那个诺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