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小江两人男的俊女的俏,都长得那么好看,真真是般配的一对。”
白榆脸红得跟熟虾般,火辣辣道:“雷大姐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江霖哥的对象。”
都叫江霖哥了还说不是对象。
雷大姐看着她红扑扑跟染了胭脂般的小脸蛋,笑道:“在大姐面前你不用害羞的,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大姐,我就住在前面拐弯那栋房子。”
说完雷大姐就自顾转身走了,真是雷厉风行的一个人。
白榆也不好追着她解释,再说她解释了对方也未必就会相信,只好作罢。
把人送出去后,她拿起衣服再次进了浴室。
在轮船上不能洗漱,海风吹得整个人都像腌制过的咸鱼,如今有热水,白榆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遍。
当温热的水冲洗过身子,她忍不住舒服地叹了一声。
从踏上岸的那一刻起,她的心一直高高地提着,如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总觉得不踏实,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江霖又会怎么看待她?
可当江霖为她打来可口的饭,事无巨细把所有事情帮她给准备好,哪怕他什么都没说都没问,可这一刻,她觉得踏实了。
这个男人,他的人品是可以让人放心的。
就算他们最终没成,以他的为人他也断然不会做出嘲笑或者轻视她的事情。
客厅有些闷热,白榆只待了一会儿便进卧室去。
卧室的窗口正对着南方,晚风徐徐吹来,窗外虫鸣声此起彼伏,再细细聆听,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海浪拍打护堤的声音。
好不惬意。
白榆在床边的椅子坐下,用江霖带来的毛巾擦头发,这次她只带了洗澡和洗头的毛巾过来,干毛巾忘记带了,若不是江霖买了过来,以她的发量只怕要到三更半夜才会干。
人一松弛下来,睡意也很快袭上来,看头发也干得差不多,她索性拖了鞋上床。
她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等待着睡眠的临幸。
结果。
刚刚浓郁的睡意在沾上床的瞬间,如同见了太阳的露水,一下子被蒸发得无影无踪。
她是真的想睡觉的。
在火车上虽然有卧铺,但走道人来人往,火车轰鸣声时不时传来,而且人在外头,就算有焦雨奇在,她也不敢睡得太熟。
后来上了轮船,连卧铺都没有,硬是生生坐了三十个小时,整个人腰酸背痛。
可现在。
一!点!都!不!困!了!
白榆觉得应该是这床的原因,还有这被单,以及枕头……虽然都是清洗干净的,可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整个房间充斥着属于男人的气息,如丝线般缠绕在她四周。
睡一个男人的床,盖他的被子……
这可是极为亲昵的行为。
想到这,她的脸又开始燃烧了起来。
心里如同放进了一只小鹿,到处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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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隔壁三个人也没有半点睡意。
谢旭东“啪”的声打开手电筒,对着江霖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隔壁那个女同志是你什么人?难道真是你对象?”
江霖把手电筒挥开,声音轻淡道:“以后该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
谢旭东:“……”这不等于废话吗?
刚才他从潜艇部队一回来,就听到众人议论纷纷,说有个皮肤白皙、身材姣好的姑娘从京城来找江霖,众人都在猜测那姑娘就是前阵子传闻中的江霖的对象。
江霖有没有对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不过联想到前几天江霖阴天洗被单、又花了二十几元买特产的事情,他觉得这事情肯定不简单。
无奈江霖把对方护得很紧,他就想过去看一眼都不给。
你说气人不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