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诚修低眸,许久后他带着轻嘲的笑意,“你所有的好跟妥协都要带一个温苍为前提,如果我没有抓到温苍,你还会跟我这么好说话吗?”
“凡事都有因由,你却不能因为这个就否定一切,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真心。也许,我也只是找个因由回来你身边呢?你从来不换个角度想。”
“换个角度自欺欺人?”
“我累了,睡吧。”
沈诚修钻进牛角尖里了,池子石暂时不想哄他了。
再聊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池子石疲倦的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相反,沈诚修连眼睛都比不上,他在黑暗里睁着眼睛,眼圈越来越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委屈难过什么。
可他就是很委屈,很难过。
池子石没有心。
没有心的人才能说睡就睡,不爱的人才从来都不在乎。
沈诚修想把这样没心睡觉的池子石掐死,弄死,可最后,他搂着他的肩膀,只是侧身换了个姿势,给池子石也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睡着。
让他不要趴着睡,压迫心脏睡的不舒服。
沈诚修抱着池子石,他一夜未睡,有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醒,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情。
天亮。
池子石觉得胸口像是闷了一口气,怎么也喘不上来,快要被他憋死了。
他想清醒,可是又很难清醒,挣扎了好久,终于猛地睁开眼睛。
他一把推开将他吻得喘不过来气的沈诚修,一边大口呼吸,一边朝后退了退。
然后又扑过去,带着起床气的报复,狠狠一口咬在沈诚修脖颈。
沈诚修嘶了一声,他掐着池子石的下巴,把他推开,“怎么还有主人咬狗的。”
话里却是带着纵容笑意的。
池子石盯着他看,才看他把那条坠着铃铛的颈链又带上了。
“叮铃~~”
池子石伸手撩了撩,手肘搭在沈诚修肩头,他就这样枕在手臂上看着男人,“还带上干什么?”
沈诚修抓着他的手,放在指尖掐了掐,又放嘴里咬咬。
答了一句,“哪天生气了摘下来,当上吊绳勒你脖子上。”
池子石看着他没说话。
沈诚修才正经,“我思考了一夜,最后决定最后相信你一次。小石,我会放了温苍,但我,短期内不能给你自由,除非你真正让我放下戒备心。”
池子石无所谓的口吻,“可以,那我跟着你工作,这样总可以吗?”
“可以。”
沈诚修答应的干脆利落。
“你不怕我窃取你的东西?”
“怕这些之前,我更要怕一样东西,你离开我。我不会让你走,就不会怕这些。”
“那你不怕我拿你的把柄吗?”
沈诚修反问:“我什么把柄?”
池子石说错话了,不过他知道瞒不过沈诚修了,越瞒反而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他索性直说了,“温苍说,有的人在找你的把柄。”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