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漫漫怎么都没想到, 自己才死十分钟,剑炉就打的那么精彩,宋队长怜惜地抚摸裤/裆, 那神态, 温柔中夹杂后怕, 柳副队看的一言难尽。
“队长, 你别摸了, 我想吐。”
宋灞翻眼睛,“你不懂,险些断子绝孙又劫后余的快感。”
柳漫漫忍了忍:“……”
“你再让我长针眼,我就马上让你再体会一次断子绝孙的快乐。”说完, 抡起长棍。
宋灞光速松手:“……”
怂怂地缩起肩膀, 故意小声说:“那什么, 复活区吧台还要喝一圈吗?”
“听说新上了雪顶咖啡。”
柳漫漫:“……”
柳漫漫瞪着他,“白被打了是吧宋灞!”
“再说了!陈以南那么杰克苏, 队友丢剑庐里,你不怕再过去就变成了她小弟了吗!”
宋灞缓慢眨了眨眼睛, 似乎不认识柳副队了, 大笑起来。
“柳漫漫, 说得好, 回去揍他丫的!”
“但是, 说真的, 你现在真像被‘杰克苏’感染过——啊别打我!”话落,宋队窜出去几米远, 气的柳漫漫跺脚。
两人谁都没发现,这遭阵亡的ptsd来的格外温柔,似乎出现了奇妙的疼痛免疫, 不,照旧是浑身肌肉酸痛神经滚烫,却依然有力气爽朗大笑。
归根结底,是精神改变了。
心中有光有坚持,那么前方河水再深,也有勇气去跋涉。
此时剑庐里,已经打成了一片。
大堂依然左右分界明显,宋灞死的太快,没来得及交代队友听陈以南指挥,残存的仨小可怜嗷嗷叫唤着,勉力抵挡丧尸,时不时被啃上一口,血肉模糊,别提多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