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南据实相告:“说你受了极大精神刺激,重度昏迷。”
墨菲笑了一阵,“差不多吧,我自诩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第一次亲眼目睹神魔,难免受刺激。”
陈以南沉默着没回答,这也是她的一个心结。
片刻后,她说:“连宇宙都穿越了,还抱着书本上不知变通的教条做什么?得学会宇宙观的新唯物主义。”
“你体感神战难度如何?”说着,掏出笔准备做记录。
墨菲再次长叹,“说不好,第三题切入的时间点,应该是神战初期。”
“我降落的地方就是火焰山,你学识渊博肯定晓得伐,火焰山的地理位置本该在华夏西北,但我却觉得融合宇宙一切都是混乱的,地理、天文、甚至时间。”
“在火焰山能用人眼看到唐古拉雪山,你敢信吗?那他妈明明是在西藏的群山——别问我咋知道那是唐古拉的,红孩儿说是那就是。”
“我看到喜马拉雅山在眼前浮沉,看到月牙湖扩大成海,看到了比山川更高的神明跨越大陆屏障而来。”
“不受刺激怎么可能呢?”
陈以南张张嘴,心头沉重,仿佛扔了块石头。
“你有见印度神吗?”
“没。”墨菲这次回答很干脆,“开头我和王九九还有联系。”
“第一次,他还挺正常的,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很奇怪的表达,说天神受供奉民众的影响很大,本质是土著人民的一种精神或情感的集体投影,所以印度神的降智表现也可以理解。”
“但是,从第二次通讯开始,他就开始说话颠三倒四,感觉比我受刺激大多了。”
有意思,陈以南来了兴趣:
“这个王九九,我没在一区top100发现他,没想到说话这么有见地。”
“一区确实怂包,养出来的人没血性,但他们家学是真的好。”墨菲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