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陈以南的设计, 连续答题二十道确实就能走出文山书海了。
霍啸同学插兜、鼻青脸肿地走出最后一道石门时,外面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天神,还有文山书海里嗷嗷待哺的同学。
仔细瞧瞧, 霍啸也饿瘦了不少, 谁又能在温饱不足、身心焦虑的情况下, 还长胖呢?
石门在两侧移开, 仿佛欢迎似的, 墙头那边陈天罡一跳一跳的,时不时露个头出来,太围墙太高,也只有个脑壳:
“卧槽霍啸!兄弟别走!”
“跟哥说说, 二战的兵法题咋解啊!”
霍啸插兜, 嘴里嚼着烟草, 表情欠揍:“二战兵法?自己想想历史咯,你个文科天王。”
陈天罡:“……”
“我他妈历史陈述和兵法是一回事吗?!”
霍啸假笑:“在我这种文理兼修的人看来, 就是一回事。”
说完,扬长而去。
留陈天罡在围墙另一侧气得肚子疼。
不好好回答也就罢了, 还阴阳怪气!
……
怎么和陈以南脾气坏时那么像!
走出文山书海已经是深夜了。
外面白雪皑皑, 脱离了建筑物保护, 西南的寒风冰冷刺骨, 林木快被霜雪盖完了, 星海璀璨, 霍啸冻得发抖,还装逼地叼烟头, 衣衫单薄也不动弹。
巡逻的四区考生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这谁啊,长挺好看咋像个傻子?’
‘第一个解出二十道文山书海的狂魔吧,可能……聪明人看着都神经?’
‘狂魔是俺们陈以南啊, 他们只是解题的,算个屁!’
霍啸:“……”
真是哪儿都能听到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