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部印章上那枚漆黑的“科技树之月”,实在太打眼了,名冠宇宙海,披着它过去,什么也问不出来。
……
……
吧台边上,罗敏坐了过来,嘬着果汁长吁短叹。
“队长,我头皮好疼啊……”
“明明烧掉的头发都复活了,为啥还凉飕飕的……”
“靠,别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头发全没啦!”
陈以南搓着自己苍白的脸颊,忍住冻鼻涕:
“你脑子知道自己没秃,但你头发以为自己秃了。”
“这是矛盾的两面性。”
她抖着手放下茶杯,罗敏眉头一皱,发现了华点。
“你嘴唇怎么破了?”
陈以南:“……”
她又端起了茶杯,“自然是被人咬地。”
罗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咬自己嘴唇干嘛?”
陈以南失笑,看着罗敏像颗青翠欲滴的嫩芦荟,单纯得很:
“傻姑娘。”
“你说得对,我闲得慌才会咬破自己。”
脑海一瞬间闪过了两人接吻的片段。
青年混乱的呼吸、滚烫的怀抱,还有对她难以抑制的欲/望,都暗示着他的青涩与热情。
陈以南慢慢回味着,有点惬意,似乎回到了前世练习色/诱百试百灵的快乐中。
男女关系中的战无不胜,能带来一种别样的愉悦感,尝过就忘不了。
“我觉得,桥哥的鼻子生得异常好看。”
陈以南一口喝干龙井,不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