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进了很多啊,本来我还以为这次肯定能胜过你了,现在看来依旧是半斤八两。”
寇仲奇道:“我可是经历了生死考验才长进的,那个死鬼任少名险些害得我和二哥变作两只鬼了!陵少你在洛阳城里好吃好喝还交到了好朋友,有什么理由可以胜过我?”
“你说得轻松,我也经历过生死考验哩!”徐子陵扯着寇仲并排躺倒在床上,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说:“今天我们吃晚饭的时候,你小子倒是和跋锋寒一见如故了哈,你可知在这几个月中,我有好几次都差点死在他的手上……”
“噫?!”寇仲的神情转为凝重,说:“我当他是朋友的前提是你带他来一起吃饭,我以为你们是朋友……如果他会对你不利,我们就寻机一起做掉他!”
徐子陵摆了摆手说:“那倒不用,他追杀我的事已经成为过去了,现在我们确实算是朋友……其实最初是因为跋锋寒和东溟派有生意上的往来,单婉晶那个臭屁公主也是他的红颜知己之一,所以跋锋寒就以‘偷账册’和‘得罪东溟公主’这两条罪名来追杀我了……嘿,当初我给他迫得在山里当了几个月野人,全凭长生诀的奇妙才能屡屡逃生,如果我一直在城里晃荡,早成他剑下冤魂了。不过都算因祸得福了,在逃命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武功简直就是日进千里。”
“那你们又是怎么变成朋友的呢?”
“一直被跋锋寒这样的高手追杀也不是办法啊,”徐子陵苦笑道:“所以我干脆就跑到单婉晶的面前任她处置,她刺了我一剑,不过避开了要害,都算是手下留情……于是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东溟派以后都不会再向我们讨那偷账册的旧债了。”
“我的天!”寇仲惊呼一声,扑上来扯开徐子陵的衣服,说:“刺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一掌把寇仲推了开去,淡定地拢好衣服,徐子陵笑道:“得了吧,你这马后炮,那一剑早就好得连疤都不剩了,”他顿了顿,又说:“长生诀似乎有祛疤的功效,就连我老早以前的伤疤也慢慢消隐了,你是不是也一样?”
寇仲连连点头道:“我也发现了,随着功力的增长,皮肤简直就光滑得跟鸡蛋一样了……”说到这里,他表情古怪地笑道:“只不过呢,你是白水煮蛋,我就是卤水蛋……哈!”
徐子陵再度喷笑,说:“用不着妄自菲薄,仲少爷你还没有达到卤水蛋的高深境界,宋二哥想必不会嫌弃你的。”
“去你的!”寇仲不轻不重地锤了徐子陵一下,傲然笑道:“我这样才是爷们,哪像你,比娘们还水嫩,难怪老跋的那双色眼总往你身上瞥……对了,之前说到那个臭屁公主不再追杀你了,于是你和老跋就化敌为友啦?”
“你还爷们呢,小媳妇还差不多?!”徐子陵回了一记肘击,迎着寇仲的怒瞪,哼笑道:“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陵少爷我还是更爱妞儿,至于跋锋寒他红颜遍布天下、黏住我也只是想报恩罢了……当初我解决掉东溟派的麻烦之后,恰好遇到他被几百人围攻,我就靠着鲁大师的飞天神遁救了他一命,偏偏跋锋寒又不爱欠人情,所以就整天跟着我想找事做、还人情,前因后果就是这么简单,仲少爷你还有什么问题或者高见?”
总是这么白白给徐子陵打趣真是太不爽了,寇仲眼睛一转,随即故作严肃地说:“以我过来人的经验,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跋锋寒那小子肯定对陵少爷你有兴趣,你最好相信我……这可是关乎到贞操的大问题!”
徐子陵哭笑不得,说:“你够了啊仲少爷,再拿这件事挤兑我,也未免太不厚道了。东溟派账册的事分明就是我给你背了黑锅,否则什么单婉晶和跋锋寒都跟我没关系……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