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不累?冷不冷?”
秦梵下山路上问了很多遍, 但谢砚礼只有一个回答:“不累,不冷。”
谢砚礼背着她的身影依旧很稳,步伐从容, 连手腕都没有颤抖下。
倒不像是逞强。
后来秦梵每次得到同样的答案,有些困了,忍不住趴在谢砚礼后背闭上眼睛, 脸颊朝着他的脖颈,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耳侧与脖颈薄薄的皮肤上。
她说:“我就眯一会儿,你如果累了, 要喊我起来。”
“嗯,睡吧。”谢砚礼嗓音平静,在黑暗的小路上, 却给了秦梵极大的安全感。
忽然, 肩膀上被人从后面环住,秦梵捏着西装两侧,将谢砚礼的上半身包了进来,
而自己夹在男人后背与西装之间,亲密无间。
少女纤细手臂艰难地环住他的肩膀, 像是给他取暖。
谢砚礼略顿半秒, 随即薄唇轻抿弧度,似是在笑。
而后保持原本的速度, 继续下山。
谢砚礼经常锻炼,爬山不在话下,更何况是下山。即便背着一个人也很轻松, 仅仅用了一个小时便抵达山下。
迈巴赫旁守着司机与保镖。
见谢砚礼背着太太走来, 保镖立刻将车门打开, 压低了声音道:“温秘书带着几个人去找那些跟拍的记者。”
谢砚礼先将秦梵放进已经按平下去的车椅,轻轻给她系上安全带,漫不经心应了声:“让温秘书开太太的车回去。”
而后弯腰上车,坐在秦梵身旁,将那依旧温热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身上。
车子启动后,谢砚礼揉了揉眉梢,想起禅房内,懿慈大师同他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