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面想要对岳栩更好一些。
岳栩的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李甚起来去拿了一条干毛巾,走到他身后帮他擦头发。
岳栩的眼睛被毛巾遮住,眼睫微微一颤,感受到李甚温和有力的力度,心底微软。
他在其他人眼中从来都是强大的存在,不会有人敢像李甚这样对他,将他像一个弱者似的照顾。
李甚帮他擦完头发还不够,又去拿了吹风机帮他吹。
岳栩觉得他有些夸张了,“现在是夏天,头发不用吹干也没事。”
李甚不容拒绝地道:“如果在外面当然没事,但车里有空调,湿着头发吹空调对身体不好。”
李甚的手指穿梭在岳栩的湿发中,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岳栩耳朵红了,心底忽然生出一点害羞的情绪。
“还有,你注意过自己的脸色吗?总是那么苍白,明显是不健康的,你稍微走一点路就会气喘出汗,身体太虚了,你还喜欢熬夜,这样下去怎么行。我认识这边的一个老中医,有时间带你去看看,让他给你抓些中药喝,调养一下。”
岳栩一听中药立刻拒绝道:“不用,我不需要,那玩意又麻烦又难喝,而且我这么忙,哪有时间熬中药啊。”
“我帮你熬,你只需要每天按时喝就可以了。而且我在我的房间里面熬,你过来喝完再回房,房间里也不会有味道。”
岳栩难得卡了壳,半天没有说话。
李甚也不在意,帮他吹好头发后,外卖送来了,他去拿上车,把外卖摆在桌子上,看了眼时间,十二点五十五,场务和朱导应该快来了。
等了一会儿,听见敲门声,李甚去开门,对上了场务和朱导担忧的视线。
场务连忙问:“甚哥,你没事吧?岳导来找你,你们吵架了吗?”
“没有,我们没有吵架。”
“胡说,岳导的脾气谁不知道,你别报喜不报忧,有什么事告诉我们我们也能帮你想想对策。”
李甚无奈道:“我和岳导真没事,你们上来就知道了。”
场务和朱导以为李甚在逞强,结果上了房车正正对上岳栩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场务、朱导:“……”这是什么情况?
看场务和朱导僵住的身体,李甚在两人身侧对岳栩道:“岳导,你笑一下,不然他们还真以为你和我吵架了呢。”
岳栩:“……你以为我是卖笑的啊,还笑一个。”
表情终于恢复了自然。
李甚拍拍场务和朱导的后背,道:“坐吧,刚才洗了个澡,忘记和你们说岳导也和咱们一起吃了。你么别紧张,岳导私下里很和蔼的。”
岳栩:“你以为和蔼是什么好词吗?我今年二十八不是八十二。”
“那应该是在么说?温柔?体贴?和善?”
“反正和蔼不行。把我都说老了。”岳栩道。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这么说你了。岳导可是咱们z国唯一一个获得国际奖项的三十岁以下的年轻导演。”
看李甚面色如常地岳栩说话,场务感觉世界都玄幻了。
他明明亲眼看着岳栩如何生气地来找李甚,结果现在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他们真是低估李甚了。
场务和朱导看向李甚的视线暗暗含着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