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铭当?机立断地为自己做出了澄清:“我也不喜欢男的,更不喜欢你这种长相阴柔的!”
月鎏金又点了点头:“就是嘛,他比你漂亮多了,他都不担心你对他有?邪念你瞎担心什么?”
赵小铭:“……”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齐麟:“……”太有?道理了,我想跑。
紧接着,月鎏金又耸了耸肩:“再说了,你有?事儿想向他打听,他也想套你的话,你不让他跟着你,你俩怎么互相套话?”
“……”
赵小铭和齐麟这才明白?了,月鎏金的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不仅把他俩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都看的明明白?白?,还把他俩安排的明明白?白?,刚刚那番有?关“谁对谁感兴趣”的言论纯属是在逗着他俩玩呢,跟猫逗耗子似的,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梁别宴看戏看够了,轻笑了一声?,刷卡开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月鎏金也用船票刷开了自己的房门,却在进屋之前抛给了齐麟一个白?瓷小罐子:“续骨生肉膏,治治你的手,就是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还好不好用,不过?我的储物?戒好像有?保鲜功能。”说完,她就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齐麟手握小瓷罐,诧异又惊疑。
赵小铭看出来了他的戒备和疑心,冷哼一声?,开始阴阳怪气:“怎么着啊,尊贵的嫡长子,还担心我姥偷偷摸摸地给你下毒呢?总有?奸佞想害您?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你的灵核还在我姥那儿呢,我姥要是真想害你,至于多此一举给你一瓶毒药?灵核摘了脑子也跟着摘了?”
说完他就用船票刷开了房门,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齐麟既尴尬又难堪,甚至有?些恼羞成怒,但?形势所迫,他又不得?不跟着赵小铭进屋,之后又在关不关房门之间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艰难又不安地选择了关。
再然?后,他们俩就像是象棋棋盘上的两枚颜色不同的【车】子似的,远远地站在了房间的两个对角处,中间的床就是楚河汉界,谁都不想多往中央多走一步,以免被对方怀疑自己对对方图谋不轨。
换句话说就是,谁都看不上谁,谁都不想多挨近对方一步,嫌晦气,但?又都想着从对方嘴里套出自己想得?到的信息。
大床对面就是电视柜,电视柜上方的墙壁上也挂着一副古韵十足的泼墨山水画,画中伫立着几座巍峨的青山,山头悬挂着一轮圆日,一条长河蜿蜒地从山间流淌而过?。
画面最前方的远阔河面上漂泊着一叶扁舟,一位身?穿蓑衣、头戴斗笠的老翁正?撑着一根细长的竹竿划船。
水面上甚至还倒映着小船和老翁的影子。
赵小铭随意扫了一眼这幅画,脑子里面莫名其妙地冒出了一句诗: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但?画里面并未下雪,除了黑白?灰三色之外也再无其他颜色。无论是青山还是绿水,都是以不同深浅的墨色来展示的。
太有?水平和意境了,我这种没文?化的欣赏不了。
但?赵小铭又不想和齐麟进行?交流对视,于是乎,就将目光转向了阳台的方向。
如果是在大海上,阳台的护栏外一定是一片汪蓝色的海景,但?可惜了,这里不是在海上,而是在凡界界域边界的虚无中。
放眼望去,只有?不断翻滚的、能见度极低的浓稠云雾。
过?不多时,轮船上的广播再度响起,这次播报的内容是通知各位旅客渡轮即将启程。
赵小铭本以为船开时会有?一种颠簸感或者失重感,但?等了好大一会儿,都没有?等到什么特别的感受,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