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就是南柯天天炫耀他的那颗宝贝大明珠,搞得武大郎心痒痒的,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就想要买下这珠子,可是南柯哪里舍得。
后来南柯见武大郎惦记他的宝贝,连见都不让武大郎见了,气得武大郎给他取了这么一个诨号,反正这家伙就是冤大头,总喜欢到处撒钱。
所以真的是踩点啊。陆小凤啼笑皆非的想起前几天见到楚留香的事情。
当时他还以为他在开玩笑呢,还问:“盗帅盗取东西,也需要踩点吗?”
楚留香回:“因为盗帅也是人嘛。”
合芳斋所在的大街,居住的都是巨商豪富之家,南家更加离合芳斋后背巷子,所以楚留香才选择合芳斋边上的树观察南家的布局,那个地方视野最全。
想来当时他已经勘察的差不多了,所以昨天才正式通知。
楚留香是江湖上有名的风流倜傥,行事风雅,他盗取别人东西前,会先通知人家自己什么时候去,等到了时间点,才翩然而去,满载离开,只留下一室的郁金之香,所以江湖中又称他为香帅。
正是强盗中的大元帅,流氓中的佳公子。
“金九龄的本事我是知道,楚留香这回说不定就真的栽了。”陆小凤兴致勃勃道,金九龄是他的朋友,而毫无疑问,只有一面之缘的楚留香,也已经是他的朋友,他的两个朋友即将上演的这幕猫和老鼠的大戏,着实令他很感兴趣。
“唉。”衡玉现在一看陆小凤就会想起西门吹雪,想起西门吹雪她就忍不住心情低沉,以至于本来觉得楚留香盗取东西这件事很有兴趣也变得不那么有趣。
这世界上为什么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呢?
如果有,她多么希望,花满楼能接受换眼,她和阿雪可以有结果。
可惜,她还想不出来。
“小姐,要不要帮一下南大头。”武大郎幸灾乐祸完,还是有点担心酒肉朋友的,那家伙对白玉美人爱的不行,要是真的被盗走,那他岂不是要哭死。
他清了清嗓子,“最近和南家合作正是到了关键时刻,要是能帮南柯保住他的宝贝珠子,他一准好说话。”
“嘿,合作这种事情向来是双方各有所益,怎么到我们这里还上赶着啊。”衡玉心情正不好,武大郎一开口,就被她喷了一顿,武大郎顿时讪讪闭嘴。
随即衡玉话锋一转,又道:“在我这么难过的时候居然还有人这么嚣张,岂有此理!我不开心别人也别想高兴。”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气势汹汹道:“走,我们去截胡。”
陆小凤心想:还好你不知道楚留香也是你和西门“闹掰”的见证者,要不然岂不是更觉得自己去截胡没错。
花满楼抿了口茶,笑道:“我和原公子有约,便不去了。”
原随云。衡玉脚步一顿,大约是花满楼和原随云有着类似的遭遇,又都上进,学富五车,如翩翩公子一般,所以这两个人还挺说得来的。
虽然,衡玉总感觉的原随云不是个善茬,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
没有人规定眼瞎的人就要活成花满楼这般清风朗月,热爱生命的模样,恰恰相反,这个世界上的人有时候总会不经意间展示自己丑陋的一面,以自己健全的身体去高高在上的嘲讽别人的不幸。
他原随云哪里都好,可惜就是个瞎子...这类的话,想必原随云从小到大没少听,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
一个骄傲的人,却因此成为别人同情可怜的对象,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学再多的东西,都仿佛因此输人一等。
一个小孩子从小总是听着这样的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