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景西问:“谁?”
“是我们,”纨绔们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我们买了吃的和啤酒,扑克牌也准备就绪,兄弟们陪你嗨!”
景西给了段池一个眼神,看着他往里走了几步藏在墙后,这才打开门,笑道:“东西放下,嗨就算了。”
纨绔们不干。
“这怎么行,我们可是特意陪你出来散心的,哪能还让你一个人闷着?”
“既然出来了,就是玩的。”
“越闷越容易心烦,嗨出来就好了。”
“我已经玩一下午了,”景西说,“没见我都洗过澡了吗?我要睡了,养生。”
纨绔们扒着门,痛心疾首:“养什么生,年纪轻轻的,你怎么能这么堕落!”
“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不养生呢?”景西比他们痛心疾首,“我劝你们最好也养几天,总是花天酒地,身体早晚被掏空,我天天看着你们作死,特别心疼。”
纨绔们充耳不闻,依然扒着门。
他们正要再劝,一道突兀的铃声猛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狼崽在警局没等到小叔,又打了电话。
景西:“……”
段池:“……”
纨绔们:“……”
气氛死寂了两秒,电话被按断,纨绔们倏地反应过来,睁大眼:“你屋里有人!”
“对,你们看看我这身衣服,”景西大方地承认了,暧昧地使眼色,“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们懂,别烦我。”
他把他们扒拉开,“砰”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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