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变态。】
【所以军阀张是因为这个人才把夏鸥和时栖接回来的?】
“据照片后面的小字看,这个人应该是军阀张的第二任夫人。”
“我这里还有一张报纸,说是军阀张原配过世之后娶了戏院里的头牌,结果第二年刚生下一个女儿,这个人就死了。”
军阀张说着,又拿出了另外一张——“而我在戏子的房间里,发现了同样的一张照片。”
“所以,合理地推测……你们应该是母子关系。”
侦探盯着时栖,他确实处于案件推断的角度,冷着声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因为自己的妈妈才来到这里,对吗?”
时栖无声地握紧了手指。
顾庭柯突然打开茶几下的抽屉,像第一天时一样,从里面摸出几颗糖来。
只是这次没有桃子和草莓,无一例外——全都是柑橘。
不知道是节目组太过偷懒,给每栋别墅里都备着同样的零食,还是某个人从一开始就别有用心的……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宣告着爱意。
“茶味比较淡,”顾庭柯将手中的柑橘糖递给时栖,“吃颗糖。”
“说起来,”他望着时栖的眼睛,忽然轻轻地笑了下,“我在伦敦租的那个院子里,也有一棵桔子树。”
“只是老不结果,我等了很多年了。”
香甜的桔子汁水在口腔中爆开,时栖抬眸看了他一眼,他咬着糖,语气含混:“那边气候潮湿,种植方法跟这边不太一样吧。”
“或许是,你是学这个的,”顾庭柯说,“有时间的话,可以帮我看看吗?”
时栖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旁边的侦探轻轻地咳了一声。
毕竟还在推着凶,能不能严肃一点。
时栖这个时候才弯起眼睛笑了下,只是不是对顾庭柯,而是望着侦探:“你的意思是我为母报仇?那也得有凶器吧,侦探先生,我的凶器呢?”
【对哦,时栖的凶器呢?】
【凶器?他不是昨天晚上就谋划好了吗?先把顾庭柯地偷了换给关少不让他起疑,杀了人之后再给关少换回去,所以现在那把带血的匕首应该是在关少那里吧。】
【因为自己爹遗嘱里不给自己留遗产所以动手,关少才是那个作案动机和凶器都具备的人,时栖这把嫁祸漂亮啊。】
“根据剧情提示,”侦探道,“二叔留洋的时候曾经带回来两把匕首,说是用的特殊材料,一沾血就会变色,且24小时都不会消退。”
“这两把匕首,分别在顾二和大少爷手里。”
“而你在头一天晚上去了顾二的房中,”侦探说,“又在第二天和关少在后花园里……喝茶。”
“如果这两个过程需要,咳,需要解一下衣服,那么匕首很可能是不在身上的。”
【需要解衣服?解得什么衣服,我们怎么没有看到!】
【就是就是,顾总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他那分明是按出来的!】
“你是说他接近我是为了偷匕首?”关越往后一靠,笃定的语气,“那不可能,匕首我一直带在身上,而且我们在后花园见的时候是七点半,那老头子不是八点半死的嘛,那个时候,我确信东西还在。”
“可是他昨天晚上见了你两次……有没有可能,他为了嫁祸你,提前将顾二的匕首跟你的换了,等到杀完人又换了回来呢?”
“你这话听起来自己不觉得矛盾吗?”
关越笑了:“他要是真想嫁祸一个人,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