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愿意摔到腿的……只能去医院了吗。
之后的几分钟,猫咪安静地趴在齐燎肩上,一声不吭, 眼神十分怨怼, 山竹搭着他的肩膀,鼻子发红, 偶尔发出几声轻轻的喵叫。
笨蛋小猫。
齐燎看了它一眼,忽然想到某人。
……把林雪翎叫来一起去医院?
毕竟他一直养斯诺。
他的电话打过去,一直无人接听。
难道是在打工?
-
“又是斯诺师弟啊?打架啦?”值班医生还是上次那个师兄, “我看看……后脚拍片骨头没什么问题,可能它比较娇贵怕疼, 观察两天看看。”
什么叫娇贵?
“喵——”
猫咪生气地冲他哈气,被齐燎从检查台上拔下来塞进了包里。
“师弟还是这么凶?”
医生笑了。
“我带回去看看……斯诺不肯来医院的, 它就这脾气。”
齐燎摸摸猫脑袋。
猫鼻子都气红了。
傍晚,一辆保时捷载着尊贵的奶牛猫回到了别墅区豪宅。
猫咪自己选择睡觉的地盘,齐燎不干涉它在哪。
目光所及,奶牛猫小心翼翼地走着路,抬起爪子去拿黑白毯子。
“宝宝,你今晚在这里睡?”
“喵……”
猫咪叼着毯子,小心地钻进帐篷猫窝里趴下了,一张委屈的脸埋在垫子里。
好可怜。
齐燎怜爱地拿了它喜欢的小球,轻轻放在窝里。
“喵。”
猫咪轻轻地叫了声,把小球叼到自己毯子上。
男人摸着猫爪爪,轻声哄着:“宝宝,你白色的部分是冰皮,黑色的部分是巧克力,暖气吹一吹,明天裂开的地方就融上了。”
“……”
不知为何听起来很有道理。
休息一会儿……等下再回去。
林雪翎迷迷糊糊地想。
好痛,再舔舔爪爪。
以后不爬树了……
到了傍晚,他才茫然地睡醒了。
客厅没有人,猫咪一瘸一拐,在地上伸了个懒腰,干脆从窗户跳了出去。
另一边,最后在手帐上写了几行字,齐燎起身将笔记本合上,瞥了一眼时钟,已经将近六点。
在去厨房的路上,客厅被涌入的橙红夕阳染红,沙发上的毯子被风吹得掉下来了。
齐燎把毯子捡了起来,低头看了看。
……这条是斯诺最喜欢的毯子,虽然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
但猫的嗅觉与人不太一样,也许有其他气味?
猫不在,窗户开着。
应该是回学校了。
没多久,他隐隐约约听见猫的叫声。
猫?
斯诺?
他从厨房往外看了一眼。
客厅静悄悄,一根猫毛也没有。
没有?
齐燎往窗外眺望,看到栅栏外有一团黑白棉花糖正在急速移动,后面跟着一只黑白大狗。
斯诺……被狗追?
“汪!”
猫咪一个闪躲,气鼓鼓地躲在石头后面。
讨厌的边牧!
奶牛猫伏低身子,瞳孔放大,猫胡须颤抖,有节奏地扭着屁股,做出了预备攻击姿态,远远看去仿佛一个毛绒电臀。
受死吧狗¥@%!%¥……!
黑白边牧闻着气味跟了上来,眼看就要找到他了,猫咪警觉地抬起了爪爪。
战斗时间!
“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冷淡声音突然传过来。
“……喵?”
齐燎竟然出来了?
“知道你被狗追了,”齐燎看了看猫,又去拦那只狗,“你主人呢?跑出来的?”
没过多久,一个小孩气喘着跑了过来,把狗牵走了。
在边牧离开之前,一狗一猫互相盯着对视。
奶牛猫炸了毛,生气地对着狗喵喵叫,鼻子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