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
但他还是明显察觉到赫峥周身气场沉了几分,他知道,他家公子不能严格算得上是个薄情寡性的人,所以时隔二十年,那位被接回来,不管是他自己,还是替褚夫人,他都不会高兴的。
很快,赫峥朝回到了房间。
他推门走进去,云映正靠在床边看书。
房内烛火明亮,暖黄的烛火照在她身上,美的像梦。她向来喜欢明亮的房间,天色一黑,她就会让人点燃房内所有的灯。
云映听见赫峥的声音,放下书看了过去。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她方才原本在气愤于赫峥偷偷去看霍蕈,但她很快又被这跌宕又香艳的话本子吸引,短暂的不气他了。
“我还以为你还得很晚呢。”
赫峥走到桌边,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被桌上那封敞开的信吸引,他蹙眉,伸手将信拿起来。
“你的信?”
云映没有半分要阻止的意思,因为她知道赫峥不会在意,而且这信里也没什么。
她嗯了一声,道:“泠儿说是褚扶楹给我的。”
“我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尽是问好。”
赫峥拿信的手一顿,眯起眼睛道:“……褚扶楹给你的?”
云映嗯了一声,询问:“怎么了?”
赫峥迅速的把里面的内容看完,越看脸越黑,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放下信,道:“没什么。”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云映谨慎的把书阖上妥善放在一旁,然后才走上前,贴心敷衍道:“饿了吗?”
赫峥脱下外袍,道:“有点。”
云映愣了下,有些意外。
她当即推开房门,让下人去小厨房把她没喝的百合莲子粥端过来。
而赫峥则走到长条案前,像往常一样,开始看赫家旁枝的传书还有公文,这原本是赫延的事。
云映这样看了一会,等下人把粥送到后,云映端着粥走了过去,坐在了赫峥檀木椅子的扶手上。
她看赫峥忙活,问:“需要我喂你吗?”
赫峥目光怪异的看她一眼,然后道:“不用。”
“放着吧。”
云映把粥放在一旁,但她没有起身,而是旁敲侧击念叨道:“怎么大晚上的还要去公主府吧。”
赫峥随口道:“殿下跟我商量……”
说到一半他又闭上了嘴,抬眸对上云映关切的目光,终于从这看似随意的话中品出几分端倪来,于是话音一转,故意道:“跟我商量如何处置劫走霍蕈的那批刺客。”
“她受了伤,此事不该善了。”
云映哦了一声,又问:“我听赫泠说你昨天也去看她了?”
赫峥嗯了一声,没有否认,胡诌道:“我与她幼时相识,难道不该去看看吗。”
“……可你不是说她伤好的差不多了吗。”
赫峥:“总归是还没好透。”
云映拉下脸,心想赫峥难不成在没好透之前都得三天两头的去看她吗,那什么才算是好透,倘若她受了伤,是不是得等到疤痕消失才算是彻底好透。
她看赫峥的目光不由变了变。
这一刻,她忽然在想,她说过她不后悔她人生的每一个选择,那赫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