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很心虚,匆匆忙忙归置自己的包袱,银朱抱着胸靠在门前,阴阳怪气说:“瞧好了收拾,别漏了,也别多拿。”
樱桃手上顿了顿,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扭过头来冲她们笑了笑,“姑爸,银朱姐姐,往后大伙儿都会分入东西六宫,我先走一步,过不了多少时候咱们一定能再见的。”
颐行麻木地点了点头,“这话也对,早晚都会分出去的,又何必急在一时。”
这位老姑奶奶说话,总是留着三分情面,从来都怕捅伤了别人肺管子,但在心虚的人听来,无异于一个大耳帖子。
樱桃红了脸,“我出去了……想法子给您二位铺路。”
银朱说别,“听说储秀宫的懋嫔娘娘不好伺候,你且仔细你自己吧!咱们这里不用你操心,你既然去了,就当从来不认得咱们,往后见了也不必打招呼。”
樱桃眼圈一红,人也有些唯唯诺诺的。
边上凑热闹的人嗤笑,“人家捡了高枝儿,出息大了。将来当姑姑,当掌事,和你们攀搭,没的自贬了身价儿。”
樱桃抹着眼泪,终是挎上包袱走了,和她一块儿上储秀宫当差的,还有隔壁他坦的蓝苕。
说来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