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说完就后悔了,闭上嘴,沉浸在“我是傻逼吗”的懊悔中。
好在楼观雪也没搭理他,听了这话,只是漠然看他一眼。他肤色比之前更为苍白,眼睛也似乎带了一点血色邪气。不知道是不是被温皎影响,他体内压抑的暴虐更加浓重,仿佛时刻能化为滚烫岩浆,冲破血肉喷涌出来。
“你没事吧。”毕竟刚刚内心编排过人家还叫人听到了。
夏青脸皮薄,适当地流露了下关心转移话题。
楼观雪没回答,一字一字若斩冰碎玉问他:“仙女?”
夏青硬着头皮:“呃,仙女在我们那是夸人厉害的词,是男是女都喜欢听。”
楼观雪盯着他,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下。
夏青整只鬼都麻了。
结果祸不单行。
在他们回来入寝殿,就发现榻上已经躺了个人——赫然是几天前那个对他笑的侍卫。
布满肌肉胸毛的魁梧身躯披了件单薄的衣衫,被五花大绑束着四肢,看样子还下了药,憨厚老实的脸上满是红晕,眼睛湿漉漉的,迷茫又懵逼地看着楼观雪,发出□□。
“……”
夏青人都炸了。
我靠什么玩意儿!
他被这么一幅“美男入榻”刺激的头皮发麻。
而楼观雪不愧是楼观雪,神色冷淡,不为所动,甚至有闲心走进去先点了灯。
夏青磕磕巴巴:“我我我可以解释,这是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