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请贴全部发出去后,木楠锦成为镇国公的消息也跟着传开。
不仅是京城和京城附近的城镇,就连远在江南一代的贺县也收到消息。
孔县令连忙带人赶到唐家大宅,而唐家的当家正是数月前告老还乡的唐文宗。
如今唐文宗和蒋真茹带着父母和大儿子一家人在贺县买下大宅院安居,日子也算得过得平稳,唯一让唐文宗感到头疼的是自己父母总想着回京当官家的老太爷和老太太,可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
当孔县令来到唐家就被带到大厅看到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对年轻男女不由愣了一下。
年轻男女笑意盈盈地起身招呼:“孔县令,快坐,快入座。”
孔县令疑惑:“请问你们是……”
“我们是……”
不等年轻男女说完一句话,闻讯赶来的唐文宗急声打断:“孔县令,他们是我的远方亲近,因家中遭难才来投奔我们唐家。”
他走到年轻男妇面前好声好气说道:“你们先下去,我来招呼孔县令。”
“我们不下去。”
年轻男女闹起小脾气。
唐文宗顿感无力,转身对孔县令说:“两位小辈还小,不懂礼数,还请见孔县令见谅。”
还小?
孔县令看眼年轻男女,人绝对有十八岁以上,而且又是来投奔的,却如此不懂礼数,要是换作是他早把人赶出去了,也只有唐文宗的脾气才会这么好,不仅不生气,还客气招待。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
孔县令笑道:“无妨,无妨,我这一次是来向你们报喜的。”
“报喜?”唐文宗不解:“喜从何来?”
年轻男女兴奋问道:“是不是京锐又升官了?”
孔县令赶紧摆手:“不是,不是。”
这时,蒋真茹带着茶水和水果糕点进来。
下人替孔县令装了一杯水:“孔县令,请喝茶。”
孔县令忙道:“谢谢唐夫人。”
蒋真茹客气问:“方才在外就听到孔县令说来报喜的,不知是何喜事。”
孔县令喝口茶,兴奋说道:“是你们的外甥女……”
“外甥女?”蒋真茹和唐文宗对看一眼:“哪个外甥女?”
“就是木楠锦木大人啊,哦,不,不应该称呼她为木大人了,现如今大家都叫她镇国公。”
“镇、镇国公?”
唐文宗和蒋真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孔县令,你没搞错吧?木楠锦成为了镇国公?”
“我怎么可能搞错,京都都传讯过来,还特地交待我跟你们说一声。毕竟镇国公从小在唐家长大,与你们是最亲的亲人,自是要把喜告知你们。虽说路途遥远无法赶回京城参加镇国公的庆贺宴,但是我在贺县的大酒楼里定了一桌酒菜为她庆祝一番。”
唐文宗和蒋真茹震惊到久久不能言语。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曾经胆小爱哭,喜欢追着他们儿子跑的小丫头竟被封为了镇国公,那是何等的光荣,就连他们唐家也跟着沾光了。
“什么镇国公?那是几品的官?”两位年轻男女好奇问道。
“几品官?那可不是用几品来算的。”孔县令失笑:“镇国公属于爵位,为公爵第一等。”
他见年轻男女还不是很明白,他再次解释:“这么说吧,镇国公的级别只比亲王、郡王略低一等。当朝左相、右相和文武百官见到镇国公都要向她行礼,而且皇帝还有旨,镇国公之位可世袭。”
年轻男女终于明白何为镇国公,嘴巴和眼睛都瞪得老大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