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你抹药了吗?怎么会留印子?”
沈烈:“你咬得那么深,抹药也白搭,留下印了,估计这辈子都消不掉了。”
冬麦彻底愧疚了,虽然他是一个男人,身上有个印子什么的也无所谓,但是总归是自己咬的。
沈烈:“怎么没声了?愧疚呢?”
冬麦有些艰难地道:“早知道不咬你了……”
沈烈却笑了;“我皮厚肉糙,咬就咬了,留下印子也没什么,我又不是小姑娘。”
冬麦却还是不说话,她之前对沈烈有气,现在没了。
自己当时就是对他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望,才会生气的吧,当时又在气头上…其实不去想那些,平心而论,沈烈这个人确实不错。
正想着,沈烈却突然说:“你要听歌吗?”
冬麦沉默了一会,才问:“你还会唱歌?”
沈烈:“当然了。”
冬麦:“那你唱一首吧。”
于是沈烈就真得唱了,唱的竟然是军歌,就是那个“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冬麦小学时候军训,参加活动,也唱过,旋律熟悉得很。
不过沈烈唱起来声音雄浑好听,透着男性成熟稳健的力道,在这冰冷的夜晚,听着竟然格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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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冬麦村子附近的时候,沈烈便停下了车子,帮她把水桶卡在了前面大梁上,让她边扶着水桶边推着走。
“我就不进你们村了,不然你哥看到我,估计把我揍出来,回到家,你也别提是我帮你弄的鱼。”
冬麦听着这话,便想,他倒是心里明白,哥哥见到他,肯定会揍他&#3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