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继续想。”
琥宝儿的唇瓣红艳艳,亲都亲了,再阻止也来不及。
而且他抱着她压根不松手,甚至埋下头在她颈畔间。
陆盛珂道:“车里全是你的香气,闻到了么?”
他这样一提,琥宝儿跟着点头:“有些奇怪……”
香味再怎么腌入味也不至于这般如影随形?
她沐浴时都散不去。
“沈家对外隐瞒了,二小姐生来体带异香。”他挺直的鼻尖轻触她细嫩的肌理,“他们那群蠢货,把你送去庄子。”
“什么?”琥宝儿这才知道,外人言‘体弱多病去休养’是怎么一回事。
她连忙抬起胳膊用力嗅自己,一脸不可思议:“天生的?我好厉害……”
瞧她这一派乐天的反应,陆盛珂一扬眉梢:“是本王多虑了,还犹豫是否要全部告知你。”
大多数人,得知自己异于常人会难以接受,尤其是家里因此忌讳。
索性,他不再隐瞒,把沈家的态度一并告诉她。
琥宝儿也不是无动于衷,她颇为茫然:“因为我香香的,所以家里人讨厌我?”
她终于明白,祖母以及父兄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老太太,她对不详之说深信不疑,几乎已经到了克制不住的地步。
她厌恶她,压根没有把她看成自己的孙女,反倒像是降生沈家来索债的邪灵一般。
说是沈家不欠她的,撇得干干净净。
琥宝儿低头,额际抵着陆盛珂的胸膛:“生养我一场,确实是仁至义尽了。”
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怎么,伤心了?”陆盛珂抬手,抚顺她细微凌乱的发丝。
“有一点点,”琥宝儿顿了顿,抬头去看他:“王爷你不怕么?”
“怕什么?”陆盛珂显然是不屑的:“生前就窝囊,死后便生出能耐成为恶灵了?何况你是个活人。”
琥宝儿立即被这个说法说服了,她一捏拳头:“我要是有能耐,马上严惩偷狗贼!”
给她的琥珀报仇!
陆盛珂伸手,一把包裹住了她的小手,连拳头都肉肉的,能顶什么事?
“最近不许你胡乱去打听消息,容易露馅。”
他尚未查明沈若绯的古怪。
“天热了,香味藏不住。”琥宝儿这才知道月萝为什么非要她熏香。
她这么想着,没提防拳头被陆盛珂抓了过去,一张嘴就在那白皙的手背上啃了一口。
她见状下意识往回抽手,结果没能抽动。
琥宝儿不由瞪眼:“你果真不介意我的香气。”
看上去还随时想咬一口?
陆盛珂不答。
车窗外的日光投射入内,倾洒在她身上,细白的脖颈,每一寸肌肤白到晃眼。
圆鼓鼓的胸团就抵在他身前,难以忽视。
他从未用这样细致的目光打量过谁,以往见过的女子就跟阿猫阿狗没两样,不曾上心,无需留意。
现在却像个登徒子,每时每刻都在被鼓动。
就连她的指尖都想啃一口,更遑论别处……
陆盛珂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他无法容忍,把这样的琥宝儿让给旁的男人。
他不同意,也不允许。
或许,自己不是原先想的那样可有可无。
而是势在必得。
“你为什么不说话?”琥宝儿感知到某种不可明言的危险,她想爬起来,“你是不是想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