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发现她的新奇之处,惋惜她已经被人先摘了,那个男人还是他不好擅动的。
“你盯着我干什么?”琥宝儿有话就问,半点没觉得不妥。
若是其他小娘子,为了避嫌,心有疑问也不会堂而皇之当面说。
谭凌越在她面前落了座,笑了笑道:“王妃,如今我与你是一类人了。”
“哪一类?”琥宝儿不解。
他回道:“身不由己那一类。”
“这话可别乱说,”金蔓出声提醒:“王妃现在好着呢。”
谭凌越不信:“有些婚姻,一开始就是错的,焉能长久?”
夜玹王的婚事跟他的有区别么?一样的广为人知,受到舆论裹挟。
琥宝儿一手撑着小下巴,道:“何必纠结那么多对对错错,自己开心就行。”
反正她现在王府待着挺好的,哪一天不高兴了,以后再挪窝。
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叫谭凌越笑出声来。
他稍稍低头凑近了一点点,打量她细腻的娇俏脸蛋:“你很适合西北,云朵自由散漫,连风都恣意洒脱,你一定会喜欢那里。”
金蔓听得头皮发麻,这是什么话啊,他难不成企图拐走有夫之妇?
宝儿可是夜玹王的人!他怎么敢的啊!
琥宝儿没离开过京城,想着有机会去见识一下。
不过……“不用你跟我说。”
她站起身,不想和谭凌越呆一块儿,这人的视线叫她不喜欢。
金蔓生怕惹来祸端,看她要走,当然是忙不迭的立即离开。
临分别前,还再三保证,今日所见的一切,她都会烂在肚子里,绝不外泄半句。
免得瓜田李下,传出什么不利的谣言来。
然而,琥宝儿回到王府后,当晚就遭受到了某个男人不悦的拷问。
陆盛珂这厮手眼通天,外面发生的事情基本逃不过他的耳目。
尤其是他安排了人护在琥宝儿身边,外出时候绝不会距离太远。
他一回府,就从忠心耿耿的暗卫那里获取了详细对话。
陆盛珂不动声色,跟琥宝儿一起用了晚膳,看她饭后去净室沐浴。
等到人洗得干干净净面泛红晕的出来,他才发作。
琥宝儿被一双长臂捞了过去,整个人落入他宽阔的怀里,温温软软抱满怀。
陆盛珂半敛着长睫,用挺直的鼻尖轻触她软乎乎的脸颊,低声问道:“还有人在觊觎你?”
他帮忙解决了谭凌越的婚事,没想到还不安分,呵呵。
“你干嘛……”琥宝儿对人的情绪感知颇为敏锐,觉得这人有点冷厉,往后躲了躲。
陆盛珂哪里容许她退缩丝毫,掐着她的细i腰把人按下来,“本王很多天没碰你了,你说要干嘛?”
从秋狩开始就没有,他本想看看她要多久才能意识到问题。
现在想来太蠢了,以她的脑袋瓜,一个月都不会察觉,照样吃好睡好,只有他一人难受罢了。
陆盛珂半眯着眼,终于忍不住,俯身咬上她红i艳i艳的唇i珠,反复厮磨。
焦渴的旅人,饥肠辘辘,长途跋涉寻得白桃,肥美多汁,只想汲取它全部的甘甜汁液。
琥宝儿都不用问,已经知道这人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