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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手掌在沈南柯的膝盖上一停,看似毫无感情,像是仅仅为了撑一下,长长的手指在无人看到的阴影里搭到了她的腿内侧,那里有一片敏感处。

酥麻一路蔓延到了尾椎,随着后腰如同野火燎原一般铺天盖地卷上了沈南柯的心脏。

行,好的很。

她对孟庭深做的事,马上就回到了她身上。

孟庭深不跟她斗会死吗!他是一点亏不能吃!

孟庭深的秘书在前面站了起来,沈南柯一下子绷紧了。

同一时间,孟庭深也坐了回去。他清冷的眼中没有含任何情绪,手上淡然自若地整理着文件。

他的秘书走了过来,提醒他即将到达目的地。跟他汇报行程,他把所有文件装进袋子里,沉缓声线交代着工作,内容一如既往简短有力,跟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沈南柯握着酸奶一口气喝完,关掉了财经新闻,把所有文件装进大托特包里。她捏了下酸奶盒,脑子里是汹涌的报复计划。

广播响了起来,提醒前方到站。

孟庭深先站了起来,拎起大衣穿到了身上,继续交代着秘书工作。

他陪沈南柯过来,重点在沈南柯身上,他不接受任何单独的访问。

第一次假公济私,违背他的做人原则。忙到没有一丝缝隙的时间里,硬挤出一天半,过来参展。

遇到沈南柯,他就没什么原则。

他无耻的双标,跟别人在一起,他是原则本身。跟沈南柯在一起,他的原则就是沈南柯。

他的手指摩擦着大衣布料,刻意增长了这个过程。来缓解因为抚摸沈南柯而挑起来的悸动,指尖绕着圆润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扣上。大衣遮住了渴望,他恢复成那个禁欲冷淡的孟庭深。

拎起了公文包,接走了秘书打算提的行李箱,他把自己包裹的很好,他自己的事从不会委托他人。不属于他的事,他也不会去碰。

像人际关系,沈南柯说的讨好情绪,不在他的工作范畴,他从不关心。

除了沈南柯,他没有关注过任何人不吃什么。

跟他有什么关系?

只有沈南柯跟他有关系。

在会场遇到周赫阳并不算意外,她进入会场便看到了周赫阳,他穿着蓝色西装与林少安坐在一起,正往这边看。沈南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无波无澜。当年她的愤怒更多的是来自金钱的愚弄,她那一刻感觉这一生都在被金钱绑架的悲哀。

小时候奶奶为了她有个好的前途,千里迢迢把她送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让她成为有钱人家的小孩。沈锦兰知道她为什么而来,不就是钱嘛,沈南柯也知道她自己为什么而来。

沈锦兰的肆意打压控制着沈南柯,她知道沈南柯跑不了,那么多钱,沈南柯怎么舍得放弃继承呢?

周赫阳用那种方式侮辱她,也是笃定她舍不得放弃那些钱,那些项目需要很多钱,那些钱只有周赫阳有。

他们有恃无恐,用钱控制着沈南柯。

去他妈的钱,老子不干了!

那一股气憋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