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始实验,沈轻她们在寝室的时间都变少了,没事就去看看自已种的植物,生怕被人或者动物破坏了。
但不知道是马妙音太过倒霉,还是怎样,她种下的种子总是莫名其妙消失。
刚开始马妙音并不知道,就是种下了很长时间,沈轻她们种的植物都发芽了,就她自已的没有,她不禁怀疑种子是不是坏了。
沈轻她们安慰她,“再过两天应该就长长出来了,你不要太着急。”
又过了两天,种子依旧没有发芽,马妙音再也按捺不住,她要把种子挖出来看看。
然而把坑都挖到底,连种子的影子都没看着,难道是她记错地方了?
马妙音又朝四周挖了挖,依旧啥也没挖到,这下她可以确定,自已埋下去的种子被人挖了。
我擦,是谁这么缺德啊,马妙音当即就怒了。
她重新找来种子种下,然后饭也不吃就在那里蹲守,不时有人路过,但并没有人可以靠近。
看样子应该没人来破坏了吧,眼看马上要上课了,马妙音不得不离开。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总感觉埋种子的土坑有点异样,她好像把土铺的很平整,这会怎么有点不规整。
于是马妙音重新将土坑挖开,她小心翼翼地尽量挖开土块。
然而越挖越深,灰白色的种子却不见踪影,马妙音彻底暴躁,天杀的啊,是谁干的!她就离开那么一小会。
沈轻她们对马妙音同情不已,把这场面带入到自已,很好,已经开始生气了。
谁要敢挖她种的种子,她就敢挖他们家祖坟。
“这样吧,我们帮你轮流蹲守。”
马妙音感动不已,“呜呜,中国好室友啊。”
马妙音又把种子重新种了下去,马妙音恨不得化成一面照妖镜,把每个人里里外外照得清清楚楚,最好连内心都能照到。
“妙妙,你等会不是有节选修课呢,你去吧,我们替你守着。”
马妙音一看时间确实快来不及了,也不推辞,道了声谢就匆忙跑去上课。
两个小时后,马妙音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怎么样怎么样?”
沈轻打了个ok的手势,“没事,一切如常。”
沈轻一眼不错地盯了两个小时,连只苍蝇都没放过,确实没有任何东西靠近那个土坑。
马妙音松了口气,但只要想到一日没抓住“凶手”,她的种子就存在丢失的风险,她又高兴不起来。
“轻轻,谢谢你帮我看了这么久。”
“没事,咱俩谁跟谁啊。”
沈轻还打算晚上她们回去睡觉的时候,做个傀儡小人帮忙看着。
沈轻离开后,马妙音拿出坐垫坐在不远处的花坛边,下午的太阳晒得人暖暖的,马妙音盯了一会就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她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打得正激烈的时候,她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她撩开眼皮看了眼,下一秒她骤然瞪大眼睛。
那群该死的鸟在扒拉她种东西的土坑!
好啊,原来是这群鸟干的好事!
马妙音连忙站起来怒吼,跟原始人一样挥舞着手臂,又吼又叫。
“怄曲!怄曲!”
那群鸟受惊挥舞着翅膀飞走,马妙音赶忙上前查看。
土坑的土被扒拉得乱七八糟,她种的种子已经被翻了出来,差一点点就落入鸟嘴。
马妙音把种子又重新埋好,忙完刚好看到蒋苒苒过来。
“妙妙,我来帮你看会吧。”
马妙音求之不得,“好啊好啊,我刚好去找点铁丝网。”
蒋苒苒有些不解:“你拿铁丝网来干嘛?”
“我要把种子拿铁丝网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