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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我好痛......”

他顿住了,足足有好几秒钟没有任何动作。在我虚弱的泣音又渐渐消失之后,他粗暴的抓着我的腰快速挺动了几下,仰起头咬紧牙关,下颌绷紧呈一道秀丽的曲线,眉目间浮现出一股如狼似虎的暴烈,和他往日斯文的外表大相径庭。尔后抵着我的最深处,深深地、深深地射了出来。

昼夜交替了好几次,我不知道过了三个,也许是四个白天吧。我伏在柔软的被褥之间,眯着眼转头去看窗帘,努力想分辨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下午了......我睡得好像越来越久,没办法,真的很疼。

我逐渐的听不清,我也张不开口,发不了声。内部的那些细小密集的伤口,被异物反复伤害的痛楚,慢慢地在我体内积蓄成涨潮一般的洪流,最终轰轰烈烈决堤泛滥,彻底冲垮了我最后一点防护。

当天晚上我开始发烧,楚白秋给我灌了退烧药。我吃不下任何东西,趴在床边撕心裂肺的吐,他拎着我的脖子提起来,一口一口的灌清水漱口,然后在我几近昏厥的时候,压着我再次挺了进来。

“好热啊,果然发烧的时候会很舒服......”他捏着我的脸,笑得很轻很冷:“你看,婊子就是这个用处。不管你是什么状态,我想用你就可以用。没有尊严,没有自我,没有人格。裴醒枝,这就是你放弃我换来的生活。”

我咬紧了牙关,没再说一句话。

天亮的时候,我的高烧退了。楚白秋把我丢在二楼房间里,想起来的时候就过来灌两颗药。大概又一两天吧,我慢慢的恢复了力气,但却没声张,依旧装作不能下床。

我想走了。

我爸在新疆,我想去找他。这里的人都在欺负我,我不想再呆在锦市。

我还没完全缓过劲来,想清楚自己要怎么出去,楚白秋又开始发疯。

那天锦市下了大雪,纷纷绵绵往下飘。我裹着一床被子,坐在落地窗旁边的地毯上,贪婪的看着窗外绵延不绝的雪白。室内温暖如春,玻璃森寒入骨,我忍不住碰了碰它,幻想着我也和雪花一样,在呼啸的北风中被吹往遥远的那一头。

我听到楼下的门被极其猛烈的踹开了。

这种动静在楚家是几乎绝不存在的,无论是踹门,还是摔打,都是非常不体面的事。楚董最讨厌的就是被情绪操纵做出不得体的行为,楚白秋还在学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学控制情绪。

这段时间,他把小楼里所有的佣人都撤了,恰逢楚董和赵夫人出国去参加一场重要的聚会,楚家上下他说了算。小楼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视他如恶魔,只要看到他一秒钟,那股恍惚的剧痛就会再次把我拖进梦魇里,以至于我看到他就忍不住到处躲。

可是没有用,我怎么跑得过他,最后的结局依旧是被抓出来,强行掰开我的蚌壳,将我残忍的剥离出我的保护层,摊开在他眼下。

楼梯响了。

走廊响了。

我连叫都叫不出声,拖着被子仓皇的往盥洗室里躲。可是他来得实在太快,几乎和弹开的房门一起,瞬间裹挟着北风和冷意席卷到了我身边,不顾我的嘶叫,将我整个连人带被子一起拖回了床上。

和我一起被摔在床上的,还有两样东西。一条是我那天在顾北知家被脱掉的内裤,一个是丝绒蓝色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