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川裕司也摇摇头:“现在人作案手法比之前高深多了。”
阿列克谢:“……我不理解。”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要到处犯案,也不理解他们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方式,可全都要以最极端的方法去处理。
他有时候也不那么想生气,但是不理解就是真的不理解。
可是他的话从黑衣组织的代号成员角度来看,真的是太叛逆了。
绿川裕司以为他不理解为什么现在的人作案手法越来越高深,解释说:“时代在慢慢的进步,也是可以理解的。”
阿列克谢看向绿川裕司,也没解释,只是说:“这有什么理解不理解的……”
这听起来很敷衍,像是他在为自己找借口一样。
不过这都与绿川裕司没什么关系了。
就在刚刚,高木涉找到了关键证据,伊达航明显想到了什么。
伊达航开始说自己的推理,并且用推理和证据完美的塑造出一个完美的逻辑链。
“现在可以证明,犯人正是这位先生!”伊达航指向了那个一直在大喊大叫的男人。
这些证据都能说明,事情一定是伊达航所说的那样,而这也说明阿列克谢和绿川裕司的无辜,还有这个男人岁他们那样不好态度的原因。
阿列克谢嗤笑一声:“怪不得要这么急着甩锅。”
绿川裕司也温温和和的笑开了。
阿列克谢走过来,其他人就自觉的给他让开路,他居高临下的对着已经瘫倒在地上的人说:“我记住你了,没有担当的胆小鬼。”
现在已经没有限制了,无关的人都可以走了。所以他大步在前面走着,直接出了这家店。
绿川裕司跟在他后面,只是慢他一步,同样对着地上瘫坐的人说:“别着急,他不是那个意思,没有进监狱也要找你事的想法,他只是觉得你很没有担当,只是这样而已。”
但这句话才是绝杀。
男人坐在地上,在大家的注视下,感觉自己无地自容,但是他又说不出来任何反驳的话,他只能无言:“……”
绿川裕司和阿列克谢走了,但是他们之前的话给在场的人都多了几分震撼。
一时不知道是震撼他们这样摆明了告诉不会找茬,还是震撼他们那种行事的干净利落更好。
……
阿列克谢走出店,拿出手机刚要看眼消息,就听绿川裕司说:“你怎么想的,会说出那种话。”
阿列克谢看也不看他:“我没拦住你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
绿川裕司耸耸肩:“难道还要让我感谢你吗?”
阿列克谢:“那倒是也不用。”
他仔细看手机里的信息:“很麻烦……我的任务来了。”
作为行动组的一员,绿川裕司心里咯噔一下,他也拿出手机来看:“啊。”
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感慨词,绿川裕司叹息:“我也有任务了……”
阿列克谢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上面写的,确定没有任务要求——这一点要琴酒说明,任务只是通知了今晚10点在市区边缘的仓库见面——这很正常,毕竟琴酒很多疑。
这也足以说明,这次任务应该需要的人不算太少,而琴酒还是那么多疑,多疑到令人烦躁。
他又看向绿川裕司,慢条斯理的说:“我想我并不需要在到达后,卑微的发现我亲爱的同行人就是我的搭档之一?”
绿川裕司:“要是想融入这里,你得改改你的说话方式。”
他笑了一下:“不过我想……你是想问我今晚的目的地?”
他把手机翻过来给阿列克谢看,金发青年顿时露出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