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阿列克谢去了趟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安室透和苏格兰有一些犯困了。
哦……他们想劝酒但是自己喝到微醺了啊?
阿列克谢忍不住微笑起来。
嗯……这两个同期真的是有些让人想要笑出声来,挺可爱的。
金发的男人个子很高,所以走回来的时候在两位盘腿坐在茶几边上的同期脑袋上各呼了一把发顶,并且非常轻易地躲开了“回礼”。
阿列克谢笑出声:“喝醉了的话就休息吧?”
安室透:“我没有喝醉。”
绿川裕司也说:“我也没有。”
阿列克谢看着他们:“你看我信不信。”
这两个人的酒量还可以,但肯定没有他强,至少他肯定是不会喝清酒喝醉,啤酒度数也不算很高,再上面还有一个烈酒伏特加呢。
阿列克谢就是这么符合大家对战斗民族的刻板印象。
其实如果不是喝太快太猛了,绿川裕司也不会有醉意,安室透也是。
毕竟这两个家伙……也是很符合酒厂人设的,非常会喝酒呢。
阿列克谢怀疑他们都是当过牛/郎的,不然怎么这么会哄人?
虽然没有依据,但是他只是想这样败坏同期的名声而已——瞎说的。
他看两个人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挺明了的,应该确实没有醉,顶多是脑袋不那么清醒。
阿列克谢也就不再强求,而是直接坐下来,端起酒杯给自己又满上了一杯。
嗯……总之,就先一起喝着吧,菜卷还没有吃完呢!
只是,两个人似乎很想借着酒劲说些什么。
阿列克谢听到安室透托着腮帮子问:“赫雷斯,你为什么要让苏格兰住进来?”
“……”,金发男人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因为我想。”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睛发直,好像看不到阿列克谢的表现一样,对着眼前的空气继续说:“哦……”
他沉思了半天:“嗯……所以,你想和苏格兰同居?”
绿川·苏格兰·裕司:“……”
他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他是有点喝多了,但只是有一点头晕,还不至于让自己的脑袋变得无法思考。
至少他知道这个问题太直白了,不能这么问。
其实这个问题也很不符合波本的人设了,也就是阿列克谢不会计较波本的冒犯。
阿列克谢毫不掩饰,并且同样非常直白的回答:“是。”
绿川裕司都给吓清醒了。
然后他很快明白,阿列克谢其实只是在瞎说而已,毕竟“同居”的意义有很多,比如只是一同居住的租客,也可以说是同居……
而阿列克谢明面上的身份是俄罗斯人,他当然可以承认是“同居”,等以后安室透再问起来,他就说自己压根不记得这回事,因为他们说的本来就不是同一个意思嘛。
阿列克谢对于甩锅可是很熟练的。
绿川裕司笑了两声:“你们说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安室透:“是吗?”
他略带着迷蒙的紫灰色眼睛看过来,绿川裕司又觉得自己冤枉了他:也许他是真的不太清醒呢?
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是被迷惑了,毕竟安室透惯来会装,而且他可是自己的幼驯染,他可是能很轻易的就发觉其中问题。
——这里指的是,安室透在装傻。
安室透对着绿川裕司悄悄地眨眨眼:“苏格兰,你难道不是赫雷斯的新情人吗?”
绿川裕司作为苏格兰还没有说什么,就看见旁边作为赫雷斯的阿列克谢举起手:“喂……我可没有这么说过,这么做过。”
阿列克谢撑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