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废物的兵种,只有不会运用的指挥员。
因为骑兵冲到了前面去,王忠机枪也没法打了,会误伤骑兵。
于是他调整了一下无线电频率,调整到普洛森人会用频率上——瓦西里一般在这个频率上监听。
王忠:“音乐家,普洛森语‘现在谁是猎物谁是猎手’怎么说?”
没有回应。
王忠看着前面骑兵砍瓜切菜,无聊的再次问道:“音乐家,普洛森语……”
“你确定要用无线电聊这种无聊的事情吗,文盲乐圣?”
是瓦西里的声音。
王忠:“音乐家,我怎么成文盲了?”
“为了和贝多芬区分。而且你确实不识谱。”
妈的,瓦西里,我看你是挑粪挑少了!
王忠:“音乐家,回答我的问题,‘现在谁是猎物谁是猎手’怎么说?”
瓦西里:“您确定要讨论这个?还在敌人的频率上?敌人只要有无线电都能听到哦。”
王忠:“对,你快说吧!”
瓦西里无奈的把王忠的话翻译了一遍。
正好这时候王忠看到有普洛森士兵跪在地上,枪举过头顶。
于是他活学活用,拿普洛森语质问:“现在谁是猎物,谁是猎手?”
被问的人是个老兵,手臂上有豁免兵的标志。
他瞪大眼睛,看着王忠。
他这个视角,王忠坦克天线上的红旗刚好成为王忠的背景。
普洛森士兵张大嘴。
这时候挂着中将军衔的骑兵来到王忠坦克旁边,勒紧缰绳,让战马慢下来,他先对王忠敬礼,然后说:“将军,如何处理俘虏?我听说过您的处理方式,上尉以上的抓起来,以下的肩膀打一枪——”
王忠忽然想到奥尔加——沙皇陛下说的话:尽可能的多抓俘虏,好拍照片发报纸和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