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铣没有理会,信步走进亭中。
那女子受了惊扰,琴音陡然停顿,发出一道喑哑难听的声音。她转过身来,仿佛受到了惊吓,呆愣地看着李承铣。
小红连忙给她使了个眼色。
李承铣:“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小红上前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琴女是个哑巴,平日里只会弹琴,陪客人都陪不好。”
然后又对琴女道:“快回放去,别扰了客人清净。”
琴女抱起琴就匆忙离开。
小红又劝阻道:“夜深了,主人已经为公子准备了上好的房间,请您随我来。”
李承铣又看了一眼这园中布置,随小红返回楼中。
小红带着李承铣上来,走到一间房前停下,推开门:“公子,就是这里了。”
李承铣略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身后,门被贴心地带上。
房间里一片朦胧之色,李承铣鼻端闻见一股暖融融的馨香,看见床上似有一道身影。李承铣目光一冷,转身就要出去换一间房,却被熟悉的声音唤住了脚步。
“好热……”
林楠绩神志不清,只觉得很热,而门口似乎进来了人。他努力将自己缩在床角,冷不防摔了下去,眼含热泪:“别过来,都说了我是太监无福消受。”
强烈的香气涌入鼻端,李承铣额头青筋暴起,一把将香炉从后窗中扔出。
香炉碎裂的声音勉强唤回林楠绩的理智,他脸颊绯红,热汗直流,异常懊恼。
【没想到蒋彦这么下作,酒里没下药,反而下在了房间里。】
林楠绩手指扣着腿上的皮肤,想要找回一点理智。
就在这时,他被稳稳当当地抱起来,抱他的人身上有熟悉的清冽香气,步履沉稳,带着楼外凉意稍解热意。
“别怕。”
熟悉的声音唤醒林楠绩的理智。
李承铣回来了。
林楠绩神经顿时松了一下。
李承铣将林楠绩放到床上。
房门被李承铣从内锁上,楼里突然万籁俱寂,只剩下一道急促的喘息。
林楠绩呼吸急促,头发和眼睫像被雨水打湿,眼眸含着浓重的水意。皮肤宛如浸染了胭脂,白皙里透着潮红,像是鲜嫩多汁的桃子,咬下去,仿佛会汁液横流。
李承铣的视线被牢牢黏住,丝毫移不开。
忽然想起林楠绩每次表面奉承讨好,内心肆无忌惮的模样,像不安分的野猫。
点点滴滴,林楠绩的声息早已侵入骨髓。
他额角青筋微露,喉结滚动,眼神透出难以抑制的冲动。
林楠绩高热难耐,热浪一阵阵翻涌,唇齿之间忍不住泄出一丝低吟,像无数把轻柔的软勾,勾得李承铣全靠意志力才忍住欺身的冲动。
“好热……”
这□□霸道无比,林楠绩只觉得浑身仿佛泡在高温的水里,热得浑身都被浸湿。
李承铣欺近床缘,弯下腰,不放过林楠绩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