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在青年手腕伤口上亲了一下,抬眼起来,苗灵见他眼里有笑意,却还有些懵懂,不知道这是为何。
“我得了你的血,你知道我会怎么样?”林苗道,“我会想你想的不得了,想你来对我这样...这样那样,你还不上来?”
他说的没错。那母子蛊本就与雌雄蛊同源,此时母虫吃了子蛊的血,两人之间再不比从前。苗灵将他压倒在床,他阿妈身上银铃‘叮叮当当’一通乱响,银手镯从林苗的腕上接二连三地被褪下,青年的手粗鲁地埋进他的袖口里。
苗灵的腰带也飞了,那双花结被林苗扯开,靴子都不知道被蹬到了哪里去。
但那衣服是阿妈亲手做的,苗灵再癫狂,也舍不得把它弄坏。他小心把衣服脱下,林苗给他解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开,青年鼻息炽热,解开衣襟时两人再忍不住情欲,一个仰头,一个附身,已经亲到一起。
苗灵将被子掀到一边,青年脱了外袍,赤条条的精壮上身露了出来,腹肌结实。他后背更是宽阔厚实,沟壑分明,肌肉束束贲发,有道旧年的伤口。
他里面的中衣,底裤都被林苗扒了,鸟也露出来。林苗的足背贴在他的那根玩意儿上,颇为暧昧地来回摩挲,又伸直了小腿,用足尖搔青年硬得跟钢板一样绷紧的小腹。
林苗下面还穿着件小裤,雪白雪白的。被他阿妈光裸的小嫩脚一踩,苗灵那根玩意儿顿时一激灵似的跳了一下,下腹青筋游动分明,腹肌上悍然凸起,如龙身般蜿蜒。
他阿妈还没脱衣服呢。林苗衣服穿得好好的,那件外袍褪下了,里面亵衣还没,只露出个赤裸的小脚腕。他平日里跟苗灵厮混,晚上躺在一起,整片胳膊都露出来,现在到了花烛春夜,却严严实实地,什么都不让苗灵看见。
林苗吃吃笑说:“你就这么...你就这么来。”
他这么说,苗灵看得见吃不着,眼睛都红了,小腹熟铁般滚热,鸡巴硬得乱跳。林苗见他那玩意儿湿得滴水,龟头熟李子般涨大,棱条鲜明,青筋凸出,便在心里想青年今晚能撑多久,总不会给他一次就泄了。
到了这个时候,林苗还想着玩他,心里没有一点危机意识。也许毕竟是看着儿子长大的,他便觉得今晚可能也不会太过分。
新婚洞房,向来都是温柔小意,柔情蜜意,断然没有第一次上红帐床就把人干晕的道理。他却不知苗灵暗自忍了许久,在忍耐关头,早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每晚掰着阿妈的腿儿,给林苗舔逼。他阿妈舒服得一抽一抽的,偏偏睡得还好,总是不知情。林苗只知道他夜里跟自己温存,以为是依偎着亲个嘴罢了,却不知道这温存已经温存到了他夹着的大腿里。
苗灵红着眼睛,却不知该如何下手。他也只长了一张嘴,两只手,要想又亲林苗的嘴,又亲他下面的逼,那还真的有点难度。他的手摸哪?是摸阿妈的腰,还是摸他的...他的大腿?
他看着林苗的小衣,直瞪瞪的,就还想吃奶。林苗笑死了,先解了衣服,给他喂奶。青年扒在他身上,林苗一边哄他,一边轻摇,过了一会儿被吃得受不了,脸上飞红,有点保持不了母亲的姿态。
苗灵这回吃法可凶,他被吸得胸口一麻一麻,乳尖都被抵在青年齿间不断啃咬。他又吸又吮,砸出水声,一副誓要吸出奶来的样子。‘滋’,‘滋’的声音传来,林苗被他吃得小小的奶尖挺立起来,又硬又痒麻麻地发烫;他胸口挺起来,一小股雪白软嫩的奶肉被青年抓在大手里,被挤压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