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烂在林苗怀里。
林苗没了银针的阻碍,近日来又被儿子的几把撑得洞绽穴开,此番虎狼冲撞他也消受得了,哪怕被儿子肏得泪流颊湿,也享受得很。
他腰肢修长,人也高挑,小穴完全情动之时能延伸微寸,虽然尚不能容纳全部阳物,但也勉强能吮住柱头,不让苗灵顶进内宫。他穴径越往深处越窄,苗灵茎身入针,太过狭窄便吃痛,便只能在外面来回抽曳。
但哪怕是这样,也足以干得林苗丢魂失魄,小穴大大敞开,接受着儿子的侵入。
母体情动召唤,苗林肚腹里那蛊虫顿时翻滚攀爬,直激得青年眼眶通红,小腹青筋涨起。
那娇嫩多水的红软胞宫眼看着近在眼前,却无法稍微往里顶入半点。哪怕只是快顶入宫口,离那软糯圆环只有一寸之余,阳物立即传来一阵异常疼痛。
那性器在痉挛细密的丝滑穴肉包裹中乱跳乱勃,针藏于内,又带来一阵阵的跳痛。他往外抽,那穴肉才不再紧,尚在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这法子可好,林苗不至于被他肏得昏死过去,也能长长享受到情事的乐趣。苗灵顶了一晚上还没射,林苗一要高潮,就把他推出去。
苗灵始终有一截还在外面,怎么插都插不进去。他又舒服,又发胀,一会儿在极乐,一会儿又被绞得下身发疼,立马从极乐上跌下去。
青年脸色潮红,慢慢喘息。
林苗翻过身来,脖颈儿汗湿了,乌发贴在颊上,散发出一阵透骨幽香。
他坐在苗灵身上,给儿子擦汗。苗灵手臂抱着他,脸色坨红,显然是在情欲中还未得到发泄,起起伏伏已久。
林苗见他忍得辛苦,心里也好疼他。
“阿妈,”青年呻吟一声,声音嘶哑,“我快不行了... ..."
“好可怜的宝宝!”林苗叹说。他亲苗灵,青年胸膛起伏不定。
”宝宝好乖,“林苗梦呓一般地说,“妈妈喜欢你,妈妈爱你... ...”
他此话一出,苗灵顿时用力咬住下颌,免得自己射出来又倒流。林苗浑身笼着一股幽香摄人的欲气,雪白皮肉湿淋淋的,乌发黑得幽蓝发紫。
子蛊催动,此时苗灵仅仅是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情欲香味,都难以克制自己,恨不能匍匐在阿妈脚下吮他的足趾。
不用蛊虫,他就已经情难自制。那与他共生的蛊虫却让这种渴求更盛。青年感到口渴,他喉管止不住地吞咽。
他想吃了林苗。是真的吃了他,吃了阿妈的一部分。母亲身上的气味牢牢地将他拴在身边,他渴望,他渴求,他想要林苗的逼。林苗却不再让他碰自己的穴,除了那根阳具,嘴不能挨上来,手指勉勉强强才可以。
“阿妈,”青年嘶哑着嗓子,无限渴求,又似祈祷,道:“让我舔舔,让我舔舔你的... ...”
林苗吻他,将儿子滚烫的唇吻得湿漉漉的,又让他把祈求的话吞进肚子里。
他柔软的手摸到儿子下身,苗灵压抑一声发泄声,又随着他把深埋在阳物中的银针轻轻抽出来的动作喘息。那根银针润满了前液,他的龟头上也湿漉漉的,淋了一片,马眼涨大发红,里面强劲紧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