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咋舌。他原以为自己跟儿子私通,已经够违背伦理了,自己私底下还有些赧颜。没想到这边竟然还有对亲兄弟,一个不够,一来还来仨。
苗灵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林苗给他打手势,叫他赶快过来看。
“阿妈我听到啦。”青年说。
如此这般,过了两天,却怎么也找不到阵法。林苗逛了一圈,众人都像是中了邪似的,然而等到白天降临,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只是众人清醒过来,宅中一片死寂。
他发愁,苗灵却不太在意。
这件事说来也惨。展家本来是名门世家,如今却兄弟相奸,动摇道心不说,日后难免生出心魔。林苗由彼及己,不免也有些戚戚焉。
苗灵却只问他想吃什么。
“阿妈,”青年道,“这小厨房做的吃食,也不精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今天吃蛋羹么?”
林苗却食不知味,苦苦寻思。这谜题不解开,两人也出不去。那夜两人又探,还是无解。阵法明明有,却看不出来阵眼,实在让人气苦。
两人走了一圈,听了一耳朵的淫声荡词,林苗哪怕记着事,也不免有些心头发热。
林苗心头一动。若是这法阵需人动情后,阵眼才可现形,那他们两人扮作一对去,悄悄地混入众人之中,岂不是好解?
他说与苗灵听,青年听了,想说什么,却先发笑。林苗恼了,打他一下,儿子才说正经的。
“此法太险,”青年一本正经道,“万一走火入魔,岂不是害了阿妈?还是另寻解法才好。”
他说得正经,原是这阵法催情,入阵之人,难免不会被动摇道心。若是他也被动摇,一朝把林苗干得哭喊乱叫,那可如何是好。
“你先干我一次就行啦!”林苗怒道。两人白天便光天化日下,做了又做,一直到晚上才罢止。
这法子可让苗灵夜间保持清醒,却苦了林苗的小穴。他那小穴被撑得胀痛,又被儿子掰开来舔了一回狠的,直蹬着脚捂着嘴喷了一床。苗灵打了热水,给阿妈擦了,这才完事。
林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脸上红潮未退,目中含泪。是夜,两人便暗中潜入宅中,静静等待。
两人藏在房间一角,夜还未深,房中极为寂静。那大公子自清晨起后,神志恢复,神色却日渐郁郁。众仆服侍他沐浴梳洗,又奉上早膳,那大公子却一口未动,恹恹躺在床上,竟是一副只有气出,没有气进的样子。
林苗拉着儿子躲在圆桌子底,两人挤挤挨挨,勉强才能搁下脚。林苗本来就算不上玲珑身材,人高挑,腿也长。他儿子也随了他,腿长肩宽,在桌坠下怎么摆都摆不对付。只有林苗坐他怀里,后背贴着他,两人才勉强能掩盖踪迹。
两人这么亲密接触了一会儿,但还是没动静。房中只听得细细呼吸声,似有似无,并不平稳。
那展家大公子的灵脉极弱,好像整个人都已经累极放空,只有一具身体躺在这里。林苗耳边传来儿子均匀的呼吸声,他自己潜心听着,留神哪怕是最小的动静。
苗灵用手臂把他圈在怀里。这么一来,林苗整个人都被他抱着,动也动不了一点。他本来就比阿妈略为高大,等再见面后,林苗便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