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申屠锋无言以对,“这么多人在呢,我是禽兽吗?”
奚川给予肯定,“你是疯子。”
“疯就疯吧,也行”申屠锋挑眉,他并不为自己辩解,“不过现在我是来做正经事的。”
“什么正经事?”
申屠锋拿出了碘伏和治疗外伤的药,他轻轻掀起奚川身上破烂的褂子,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可干涸的血液像一朵破败的花,触目惊心地演绎着过往。
“身上还疼吗?”申屠锋问。
“还好。”
申屠锋弄了碘伏,小心翼翼地消毒,其实作用不大,聊胜无于的心里安慰罢了。奚川问:“我需要吃药吗?消炎药。”
于是申屠锋倒了杯水,送到奚川唇边,“要我喂你吗?”
奚川没有抬手端住,他凑了过去,双唇含住杯子的边沿,柔润的唇形被压得非常水灵,微微往下一用力,申屠锋也顺着他的力道倾手,只听到咕嘟一声。
一口水又喝出了不一样的氛围。
奚川抬眸看向申屠锋,问:“我的药呢?”
申屠锋的气息萦绕在奚川的唇上,似吻非吻,“没有口服药,只有我。”
奚川点点头,想说好吧,可心尖突然有什么东西发酵了,他问道:“我们在干什么?”
申屠锋想了想,“谈恋爱吧。”
“哦,”奚川又说:“可是好像不太严谨。”
申屠锋十分不要脸,“没关系,先婚后爱嘛。”
奚川:“……”
然后下一步,他们应该是要接吻的,可是门从外面被敲响了。于是奚川推开了申屠锋,他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继续低头看地图。
申屠锋有些遗憾,转头对着门的方向开口:“谁?”
“是我。”
奚川也抬头,“阿禹?”
“嗯嗯,”阿禹有些紧张,“我没打扰你们吧?”
申屠锋:“……”
这该怎么说呢。
奚川淡淡地笑了笑,要起身,说:“我去开门。”
申屠锋拉住他,“我去吧,你坐下。”
他们从行政区开出来的装甲车经过特殊改造,适用于长期野外战斗。车的前端是驾驶室,后端的车厢被改成了休息室,隔成里外两间,每间两张床,还有独立的洗漱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申屠锋和奚川两人睡一间,隔壁是阿禹和小影,其实还能挤一个人,但谁都不愿意来,AO授受不亲。当然了,最主要的原因,谁愿意跟两个如胶似漆的人挨在一起住呢,怕闹起来吵得晚上睡不着觉。
反正每个人心里都有小九九,看热闹呢。
只有阿禹单纯,没想那么多,他有很多感情需要跟奚川抒发,于是迫不及待来敲门。
申屠锋让出了位置让阿禹做,自己抱手站着,他太高了,站不直,只能压着腰,有点辛苦。
“怎么了?”奚川问。
阿禹手里捧着奚川从春明山带出来的基因可行性研究报告,他直入主题,说:“我其实有点想你,想和你聊天,但时间紧张,我先说正事。”
奚川正襟危坐,点点头:“好的。”
“这份半分报告里有基因分解和重组的内容,我一直不是很理解,”阿禹说:“直到我看见了毒尸。”
申屠锋原本漫不经心,听到这里,目光也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