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还要去西京府衙呢。
年前出了这么一个大案子,还是得尽快破了,让大伙儿过个好年。”
也许有一天,她会把她最大的秘密告诉面前的男人。
但不是现在。
萧逸看了看走在前头的女子,道:“江三娘的案子,可是不简单?”
刚从灵州回来,他事务繁多,今天在宫里宫外忙了一整天,还没时间关注这个案子。
徐静点了点头,把今天查到的事情细细地与萧逸说了。
萧逸不禁沉吟道:“这么说,这段时间同时和江三娘以及白玉村的吴嫂子接触过的人,便很有可能是凶犯。只是,江三娘和吴嫂子这两个死者,差别也太大了,能同时接触到她们两个并取得她们信任的人,只怕不是一般人。”
何止差别大,这两个人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一个高门嫡女,一个村里寡妇,要不是她们被谋害的过程有太多相似之处,谁能把她们两个联系到一块?
说话期间,他们已是回到了房间里,徐静让春阳去浴室准备他们沐浴的物什,在长榻上坐下道:“对,说实话,我如今很难想象凶犯的身份,吴嫂子便算了,她学识不高,又是一个寡妇,要取得她的信任不难。
但江三娘可是江家精心培养的嫡女,即便因为她前夫的事,江三娘最近状态不好,但要取得她的信任,并让她大晚上一个人离开江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此,我觉得凶犯应是一个很会蛊惑人心的人,至少,在某些方面,有能让这些心情郁郁的女子无条件信任他的魅力。”
当初江三娘虽然不知道华娘子的阴谋,但还是凭直觉发现了府里不对劲,有人想害她。
这样一个女子,又岂是会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
萧逸的右手食指轻敲几面,“那这个凶犯,表面上应是给人一种很无害的感觉,或者,有一个让人觉得他无害的身份。
而且,听你这般说,吴嫂子应该不是他第一个受害者。”
毕竟,他的布局太成熟细致了。
第一次杀人的人,能让自己不惊慌失措就很好了,哪里有心思去想这般繁琐的布局。
徐静认同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觉得,这个布局已是很成熟了,我怀疑他先前用同样的方式杀过人,只是没有被府衙发现,或者杀人的时间也是在年末。
因此,我今天回来前便让姚少尹去查查,最近可还有类似这样的心情郁郁的女子自尽的案子。”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敲响,春阳走了进来道:“夫人,郎君,洗澡水已是放好了。”
萧逸便看向徐静,道:“你先洗罢,洗完早些睡,不用等我。”
说得她平时好像都等他上了床再睡似的。
察觉到身旁的侍婢都露出了促狭暧昧的笑容,徐静不禁瞪了萧逸一样,起身自去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