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闻言,谢昭年搁放毛巾的动作一顿,朝他看来。
那目光,多少有些冷漠。
徐明恒作摊手状:“没办法,我天生怜惜有能力的美女。”
谢昭年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经过。
他跟在后头,嘴巴跟跑火车似的:“不是,你自己清心寡欲就算了,兄弟我可是精力旺盛,十分留恋红尘。”
谢昭年倒了杯水喝,对此保持沉默。
“你真的就没对谁动过心?”徐明恒实在匪夷所思,“这些年你家里给你相过不少对象吧?你就没看上过谁?哪怕一秒?”
谢昭年冷冷看他,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
“别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个人的事总得解决吧,我跟你说……”
打断徐明恒侃侃而谈的是一道来电铃声。
谢昭年搁在中岛台上的手机响了。
徐明恒探头一看,顿时乐呵了,把手机丢给谢昭年,同时幸灾乐祸地说:“你瞧瞧,说什么来什么,大概你奶奶又要关心你个人大事了,你们慢慢聊,我还有约,先走一步。”
说完,他即刻离开。
屋里恢复往日的沉寂,谢昭年拿着手机看了会,放下水杯,走到露台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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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徐明恒电话的时候,林留溪正从图书馆出来。
看见来电显示“徐总”二字,她还有些恍惚。
自从上次临时兼职翻译一事酬劳付清,她就和他们再没有往来。虽然知道她和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之后的人生大概也不会再有交集。但真的等面临的那一刻,林留溪还是有种说不清的失落。
后来随着实习结束,研二开学,她在学业和兼职之间忙得昏天暗地,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
时间长了,这种情绪也就慢慢淡去。
她没料到,时隔半个多溪,徐明恒还会联系她。
他问:“有时间吃个饭吗?”
猜不准他为何突然找自己,但考虑到他和谢昭年关系匪浅,她犹豫了一瞬,手指摩挲着手机壳,说:“有时间,但只有一个小时,我待会还得去兼职。”
徐明恒说:“你挺勤工俭学啊,”又说,“就吃个饭,用不了多长时间,保证你不会迟到。”
两人约在东门的咖啡厅见面。
一见到人,徐明恒就自来熟地说:“不是吧,我想请你吃饭,你定个咖啡厅什么意思?”
林留溪说:“比较方便谈事情。”
一语就点破了他的来意。
徐明恒拿手指指她,很是无奈:“你这话让我再对你有想法也无计可施。”
她听了,只是笑笑:“师父说过你只对御姐感冒。”
当初翻译那事来得太过凑巧,林留溪其实对陆平有过怀疑。
毕竟利用实习生上位拿项目的例子也不是没有。